最初——准确地说,是萧以澈所能回忆起的、察觉事态似乎不妙的那个“最初”——是她在某次huan好之后rou着腰,小声地抱怨:“掐得有dian痛。”
萧以澄喜huan她的腰,一直都喜huan, 尤其ai在xing事间将她腰shen最细的地方把在手里,虎kou卡着腰际,拇指贪恋地摩挲,有时zuo到兴tou上,或掐或拧,不很用力,只是助兴。然而前日他拧过,昨日萧以澈沐浴时看见那里青了一块,今夜又掐,gan觉尤其鲜明。
不过她倒也不是为了抱怨,刚说完,不等萧以澄回应,紧接着又问:“几次都这样,哥哥最近……累了罢?”
萧以澄不说累,却也不否认,怔了怔,只是说抱歉。萧以澈对这个回应并不意外,挑眉,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腰侧,拨开心衣的衣摆,saijin去:”哥哥给我rourou。“
她知dao,萧以澄必定是累的。
两个月前,江湖掀起腥风血雨,一夜之间,鸣镝派满门尽灭;随后,论剑大会前夕,以公dao自诩的神羊阁与朝廷权奸勾结的往来书信败lou,一时神羊阁深陷丑闻,自shen难保。而后,覆灭多年的藏锋山庄后继有人,萧以澄在论剑大会上现shen,以家传的刀法向武林盟主讨教,险胜半招,而后宣称从前恩怨至此勾销,今后将归去山庄隐居,不愿再蹚江湖浑shui。
他还太年轻,没有人相信这样的年轻人会从此屏迹息心,何况,他shen边还有个同样年轻的孪生妹妹。他们回到藏锋山庄之后,访者络绎不绝,山庄当年的隐匿阵法尚未完全修复,总有人能找上门来。若是讲理的,见主人闭门谢客,自讨没趣,不久自会离去;但江湖人本来鲜有这个“理”字,有挑衅的、叫阵的,吵吵嚷嚷。
萧以澄甚至没来得及好好养伤——他在鸣镝派放火那夜就负了伤,后来勉力现shen示威,更是消耗极大。应对那些人,不想一味避让示弱,也不想再结仇,不免再打上几场。如今萧以澈gen据零零散散的旧籍,将山庄nei的机关恢复了大半,这才总算消停了几日。
然而事qing总归是zuo不完的,山庄当年几乎被抢掠一空,但密室里和四散的旧bu手中仍有典籍遗留,除了机关,最重要的便是武功——萧以澄修习“chu刀”多年,早在走火rumo边缘,如今虽有萧以澈的“ru鞘”pei合压制,但他们liu落在外,竟一直不知所谓心法pei合该在夫妻之间,平白耽误了不少时间。为此萧以澈一直心中隐忧,试图找到前辈们的解决办法。
此外,他们先前经商的财产虽因复仇而消耗大半,但仍有不少商铺,虽然也都托了掌柜打理,却也还需费心经营。
这林林总总的一切加在一起,实在让人半dian也闲不xia来。相比之xia,床笫间的一时失手,只不过是心绪翻覆变幻所导致的平平无奇小cha曲,当时萧以澈也并未放在心上,撒个jiao,便过去了。
后来本也没有什么特殊,但不知是隔了几日后的一个深夜,她从一段不太舒服的chun梦里挣扎着醒来,良久睁不开yan,仿佛仍然在幻梦里颠簸,却又无法安枕,闷得像是鬼压床。好一会儿,萧以澈才猛然发觉,这似乎……不止是chun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