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以澈细长的脖颈被鞭zi套住,更像被他牵着的狗,不过她此时无心计较这个,因为他的话而不自禁地又打了个寒战,问:“为什么是‘他’……‘他’是谁?”
鞋尖踢了踢碗边,险些踢翻,萧以澄问:“不认识?”
当然是认识的,因而她更想问的是前边那句为什么。碗里的东西还剩浅浅一层,萧以澈不想nong得太脏,又实在嫌弃,现在饿得几近痉挛的胃已经好受许多,她无心再吃,膝行着向萧以澄面前挪近了几步,dao:“认得的,是哥哥……可是,求哥哥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是‘他’?”
萧以澄蹲xia来,掐住她的xia颌,四目相对,他的语调格外嘲讽:“他是你的好哥哥,我可没那么好心。”说话间,他瞥了一yan萧以澈覆上自己腕间的手,也不知是推拒还是求饶,看得他心tou无名火起,原本只要甩开,却又变了方向,向上chouchu,再落xia,在她脸上chou了一记耳光。
她毫无防备,摔在地上,xia意识地捂脸,火辣辣的。其实方才她不想推开也不想拉扯,只是不甘心地想摸摸他,作为确认,明知dao这就是萧以澄,明知dao日夜相chu1的人不可能无端换了一个,却还是无法理解yan前正发生的一切……然而那只手也是熟悉的,不guan怎么验证,这就是他哥哥,是萧以澄本人。
唇角liu血了,萧以澈抹了一xia,正要开kou,仰tou,就看见鞭影扑面而来。她躲得晚了,肩tou被chouchu一daopi开肉绽的血痕。
萧以澈原本就怕极了鞭zi。小时候,发狂的父亲也是这样chou萧以澄,xia手毫不留qing,daodao破pi见血,至今萧以澄shen上还能看chu伤疤。她自小对鞭zi怕得要命,原本萧以澄给她准备过一条ruan鞭,说是女孩zi用这个防shen,练好了,便使得轻巧又顺手,她不敢也不喜huan,后来还是萧以澄自己偶尔用一用。
而他练习的成果却是这样显现chu来,xia手很重,chou得萧以澈无chu1可逃。其实她本来也在莫大的恐惧中变得躲也不大会躲了,只抬手徒劳地挡,胳膊上又平添许多dao痕迹,良久,她才哀哀地喊chu声来,此时又哪里顾得上他说什么好哥哥与坏哥哥,只是xia意识地,一声一声地喊哥。
叫了很多次,鞭zi才停xia,她被打怕了,shenti犹在发抖,无暇思索背后的缘故,只是求饶:“哥哥别打了,我、我zuo错什么,求求你,我可以改,我可以……”
说到这里,萧以澈记起了昨夜,还记得他是因为自己的推拒发怒,肩膀瑟缩了一xia,低声又补充:“我、我没有想推开哥哥……我可以……我可以给哥哥……”
“别惺惺作态了。”萧以澄冷笑,“给什么,说清楚。”
他作势又要打,吓得萧以澈又蜷缩起来,紧闭着yan:“别!别打,我、我说,我……我给哥哥,我给哥哥……cao2……”
尾音说得很轻,显然不是她平日里在床榻上大胆索求的样zi。萧以澄不免又要嗤笑,转shen去床沿坐xia,命令:“爬过来,边爬边说,大声dian。”
反正这是真的哥哥,要不……丢脸就丢脸罢。萧以澈这样说服自己,心一横,开kou时声音提gao了不少:“我给、我给哥哥cao2。我给哥哥cao2。我给哥哥cao2……”说着,她跌跌撞撞地往床边爬,靠近时,被他拉了上去。
脚镣沉甸甸地向xia一坠,她被锁住的左脚垂在床边,tui心大开,朝向他。之前萧以澈几乎忘了昨夜的惨痛,此时他用鞭柄戳了戳xuekou,她才猛然想起那里zhong得厉害,残忍chou打后都还没有上药,如今只是被这么轻轻碰两xia,都疼得厉害。她想到即将再受一次淫刑,甚至还是自己一步一喊求来的nue待,脸se都有些发白了。
“疼?”
她犹豫了一xia,才敢答实话:“……疼。”
“疼不知dao求饶?”
萧以澄问着,语调淡淡的,听不chu什么qing绪。然而他握着鞭柄,又确乎只是在xuekou轻轻碰了几xia,尽guan能看见红zhong的ruan肉瑟缩着,在这样的境地xia居然也敢淫dang地liushui,却终究没有chajin去。
这样一来,萧以澈更拿不准他的态度:倘若是对原先的哥哥,这时候何止是求饶,她必定哭闹着恨不得一kou咬在他肩膀上咬chu血,但她着实是被打怕了,只能将自己的唇ban咬了又咬,颤声答:“若是、若是哥哥想,我……我就是给哥哥cao2的……”
萧以澄又笑――他在她面前还是ai笑,只不过都变成了冷笑――dao:“说得不错。但……你是只有这里能cao2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