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比晏书文想象中jing1明得多。
那天中午,他抱着她到房间里自带的浴室洗了个澡,将自己留xia的罪证清洗得gan1gan1净净,中途甚至用手让她又gaochao了两次。
看晏书文累得连话都说不chukou,还恶mo低语般凑到她耳边:“我看你这shenti,吃三个男人都不够。”
接着呢,把床单被套都丢jin洗衣机,让晏书文躺在浴缸里,顺手nong坏了洗手池的shuiguan,人畜无害的chu了房间,以此为借kou,给湿透的绷带和衬衫找了个由tou,不仅蹭了她家的绷带和创伤药,还蹭走了她爸爸的一件衬衫。
中间的午饭倒是吃了,只是张扬和晏书文都不在场,变成了成年人间的利益往来。
张扬则把tui还发ruan的晏书文带去了别的地方,mei名其曰同学聚会,骑着哈雷,途中路过药店,毫不避讳的停车买了一盒避孕药,递给晏书文的同时,扯着嘴角,似笑非笑:“要是不愿意吃,我也不介意十个月后多个孩zi。”
这话一chu,把才十六岁的女孩吓得连shui都没喝,ying生生吞xia一颗粉se药片。
说是同学聚会,倒不如说,只是晏书文和张扬的一众朋友们,当然也包括张扬。
其余的几个人,晏书文只认识后涉林,她们是初中同学。
对于后涉林,晏书文印象不是很深,只知dao最起码比起张扬,他好歹会交作业,逃课的频率也没张扬那么频繁,gao中军训时还表演过吉他弹唱,在同龄生间很有人气。
不过看到他坐在沙发上一边打牌、一边夹着烟吞云吐雾的样zi,晏书文心里只有一句话——‘wu以类聚,人以群分’。
“哟,张扬,速度这么快?”
邢凯风昨晚就知dao了张扬突然开始对他同班一个女孩gan兴趣,当着全班人的面qiang吻她还qiang行摸人家的xiong,结果却被踹了zi孙gen一脚,听完乐得不行,嘲笑张扬逃不过mei人关。
今天一看,居然连当事人都被搞来他们的聚会,虽然一副不qing不愿的样zi,走是已经走到包间门kou,还在努力试图扒开张扬握住她手腕的掌心。
“刚cao1完,带过来吃饭。”
张扬倒是够直白,一句话暴lou了两人刚刚zuo完的事实,听得晏书文从脸红到脖zi,咬着唇挣扎得更加激烈。
“服务员,菜单。”
开了条门feng,喊了声在门kou待命的服务员,他转tou拽住晏书文像猫爪一样乱抓乱挠的手,把她往怀里拉,“再乱动,信不信我就在这cao1你。”
晏书文一听更着急了。
她一开始只以为得和张扬独chu1,趁着这机会看看能不能把话说清楚、让他别再纠缠她。
反正他要的都已经拿去了,她也不会报警抓他,想跟他从此就继续当陌生人,只把刚才在床上的一切都当成一场梦。
可这家伙居然带她来见朋友,发生了什么都跟他的同党们说,还想当着这些人的面作nong她。
从没经历过这些风浪的薄脸pi少女哪还受得了,她觉得这人太不要脸,又想着他也不至于在外还能兴风作浪,那gan1脆这脸大家就都别要了,于是趁着服务员开门jin来,一边向他发chu求救信号,一边放声大喊:“qiang奸犯!来人啊!救命!有人qiang暴……”
可以说,晏书文确确实实没见过一dian黑暗,思想天真的像个16岁的小孩,但她确实就是16岁的小孩,天知dao她看见服务员听她大喊然后转tou就把门立刻拉上的时候有多绝望。
蛇鼠一窝,狼狈成奸。
这包房的隔音效果相当离谱,因为是集k歌泡脚an摩吃饭于一ti的娱乐场所。
刚刚上楼时她就透过一楼的包房门玻璃看见几个人撕心裂肺的拿着话筒喊,但脸都红成那样了,也没听见有声音从包房里漏chu来,还差dian让她以为他们在对kou型。
一看门关上了,晏书文也变得蔫蔫的,她怒瞪几yan一脸事不关己的服务生,又抬起tou看向把她摁在怀里的张扬。
他笑得可开心可灿烂了,像阳光开朗大男孩似的,实际却是个蔫坏的恶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