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地窖中,烛火摇曳,将三dao人影投在石墙上――
夜凛一袭黑金礼服,指尖缠绕着镶嵌血钻的锁链,另一端扣在艾瑟琳脖颈的钻石项圈上。
艾瑟琳被迫跪在猩红天鹅绒垫上,雪白的婚纱被撕得残破,louchu布满咬痕的肌肤。
而在他们面前,是一jushui晶棺椁――里面躺着艾德的gan1尸,双手交叠在xiong前,仿佛只是沉睡。
"父亲,"夜凛微笑,抚摸着棺椁,"您终于能亲yan见证我们的婚礼了。"
夜凛拽着锁链,qiang迫艾瑟琳趴在棺椁上。她的乳房紧贴着冰冷的shui晶,能清晰看到棺nei丈夫空dong的yan眶。
"看看他,母亲。"夜凛掀开她的裙摆,louchu湿漉漉的rukou,"您最ai的人,现在正看着您呢。"
cu长的xingqi毫无预兆地贯穿她时,艾瑟琳的指甲在棺椁上刮chu刺耳声响。夜凛掐着她的腰,每一xia都撞得棺椁微微晃动,让艾德的尸ti随之震颤。
"啊...住手...哈啊..."艾瑟琳的求饶带着哭腔,却更刺激了夜凛的施nueyu。
他抓起她散落的银发,qiang迫她看向墙上的mo镜:"看清楚,您现在的样zi――"
镜中的艾瑟琳满脸chao红,婚纱hua落至腰间,tunbu被撞得泛红。最不堪的是她迷离的yan神――那分明是沉溺的快gan。
夜凛突然chouchuxingqi,转而将艾瑟琳翻过来,让她仰躺在棺椁上。
"该让父亲也参与了。"
他打开棺盖,抓起艾德gan1枯的手腕,将那只剩白骨的手指sairu艾瑟琳kou中。
"tiangan1净,"夜凛chuan息着掰开她的tui,"就像您当年tian他那样。"
当白骨手指在她kou腔jinchu时,夜凛再次tingru,这次jin得比之前更深。艾瑟琳的呜咽被手指堵住,只能发chuhan糊的鼻音。
棺椁里的腐香混合着qingyu的腥膻,形成令人作呕又兴奋的气息。
gaochao来得猛烈而残酷。
夜凛在最后冲刺时,抓起艾德tou骨旁的王冠,狠狠an在艾瑟琳小腹上。金属边缘割破pi肤,鲜血与jing1ye同时涌chu,顺着她chou搐的大tui滴落在棺nei。
"喝xia去。"夜凛将混合着三种tiye的银杯抵住她嘴唇,"这是我们的圣婚誓约。"
艾瑟琳机械地吞咽,白浊顺着唇角hua落。夜凛温柔地tian去,然后咬破自己手腕,将鲜血喂ru她kou中。
"以血为誓,"他的尖牙刺ru她颈动脉,"永生永世,不得解脱。"
当仪式完成时,夜凛将jing1疲力竭的艾瑟琳抱jin棺椁,让她躺在艾德gan1尸shen旁。
他自己则跨坐jin去,将两人的手交叠在母亲xiong前。
"完mei的三kou之家。"他亲吻母亲liu泪的yan睛,又吻了吻父亲空dong的yan眶,"我们共享同一段DNA..."
沾满jing1ye的权杖被sai回艾德手中,ding端却抵着艾瑟琳的zigong。
"...自然也该共享同一个女人。"
烛火突然熄灭,棺盖缓缓合拢。黑暗中只剩xia黏腻的shui声,和艾瑟琳破碎的chuan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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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瑟琳站在血族禁地的悬崖边,月光将她的影zi拉得很长。
她手中握着一把铭刻圣咒的银匕首――这是三百年前,艾德送给她防shen的礼wu。
夜凛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母亲赤脚踏在悬崖边缘,雪白的睡裙被夜风chui得猎猎作响,锁骨上还留着他昨夜咬chu的齿痕。
"母亲。"他的声音第一次带上惊慌,"把刀放xia。"
艾瑟琳回tou看他,红瞳里竟带着解脱的笑意。
"你终于学会害怕了,我的孩zi。"
夜凛扑上去的瞬间,艾瑟琳zuo了三件事:
1. 将银匕首tongjin自己的心脏
2. 咬破手腕将鲜血甩向月亮
3. 踮起脚尖给了他最后一个吻
这个吻带着铁锈味的血腥,比任何一次都要温柔。
"记住..."她的唇banca过他的尖牙,"这是您教会我的――最极致的占有,就是永远失去。"
夜凛的瞳孔骤缩。
艾瑟琳的shenti在圣银灼烧xia开始崩解,但她的血咒已然生效:
- 她的灵魂被锁在夜凛的血ye里
- 每当他xi血时都能听见她的笑声
- 每个满月他的pi肤会浮现她临死前的咬痕
最残忍的是――
她故意保留了所有qingyu记忆。
于是夜凛夜夜梦见:
- 母亲骑在他腰间的温re
- 她gaochao时绷直的脚背
- 混合着血与jing1ye的吻
三百年后,夜凛依然坐在王座上。
他的指甲深深掐ru扶手,因为此刻――
- 左颈传来母亲tian舐的幻觉
- 右手小指浮现她自杀那天的月相
- xia腹烧灼着被她chu2碰过的记忆
新来的血族侍女战战兢兢:"陛xia...您又在看悬崖..."
夜凛抚摸着shui晶棺里艾德的tou骨轻笑:
"错了,我在等一场..."
"永远无法完成的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