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9dian,黄灵zuo好早餐,仍未见裴嘉桉chu现,以往这个dian她已经在瑜伽房,然而这会却不见踪影。
打扫完卫生,又带傻宝chu去溜了一圈,回来时,只见许明择远远走来,手里还抱着床单被单。
“许先生早上好,这些你放着就行,我们一天一换的。”
他摇tou:“洗衣房在哪里?”
黄灵狐疑地打量着他,见到白se床单上的血迹,更是吓了一tiao:“走廊尽tou右手边那间。”
“谢谢。”
看他jin了洗衣房,她连忙跑到客房区,直奔裴嘉桉的房间。
房门开着,她象征xing地敲了敲门,等不到回应,抬脚就往里面走,房间有一gu奇怪的味dao,她开了窗,转过shen就看到许明择站在门kou。
“许先生”她愣住。
“你不用找了,她在我房间,煮dian白粥,一会送到我房里。”
“什么?”她诧异地问,然而他没回答,转shen就走。
想起那条带血的床单,再结合他的话,担心裴嘉桉chu了事,黄灵急忙给程准打了个电话。
***
昨夜zuo了不知dao多少次,裴嘉桉声音喊到沙哑,浑shen上xia皆是他she1chu的jing1ye。连嘴角也破损,他的鸡巴太大,她张大了嘴也吃不xia,最后一次还是在她嘴里释放的,温run的guitou摩ca着她的唇角,磨到破了pi。
许明择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她睡得正熟的脸,目光往xia,她浑shen赤luo,shen上几乎没有一块好地儿,白nen的naizi上全是吻痕咬痕,青一块紫一块。
xiati被撕裂,阴xue往外翻,两ban阴唇gaogaozhong起,已经合不拢。
他的手抚摸着凸起的阴di,hou结gun动。
昨晚一开始还能忍住,到后面完全失控,只想把自己埋在她tinei,最好是永远不分开。看到鲜红的血从小xue里liuchu,他仿佛回到了那一夜,他的孩zi没了。
“嗯”裴嘉桉睁开yan,见到的便是眉tou深皱,失神的许明择。
“醒了。”他收回手,抚摸着她的脸:“饿不饿?”
“几dian了?”
“快十二dian了。”
“黄灵呢?”她一早上没chu现,就怕黄灵发现了什么。
“她给你煮了粥。”他指了指旁边木桌上的保温瓶。
“她知dao我在你这儿?”
他diantou,淡淡地笑dao:“有什么好瞒的。”
裴嘉桉看着他,总觉得他哪里变了,却又说不上来。
洗漱完,喝了粥,裴嘉桉双tui仍发ruan,连走路都费劲,许明择瞧她那模样,手一伸,又将她抱回床上。
“你需要休息。”
她yan睛湿漉漉的,瞪着他:“说了多少次让你轻dian儿,我那儿都liu血了。”
他不知从哪里摸chu一盒药膏:“躺着别动,我给你上药。”
“上什么药?”她拿起一旁的被zi就想盖住shenzi,又被他抓住手:“明天程准不是要来?看到你这样儿他能不多想?”
见他再一次提起程准,她xi了xi鼻zi,松开了手,任由他在她shen上涂涂抹抹。
“你”她yu言又止。
“想说什么?”他动作轻柔,透明药膏涂抹在naitou上,冰凉彻骨,她惊呼一声:“凉,还有dianyang。”
“别碰,一会就能消zhong。”
她低xiatou,看着满shen伤痕的自己,摇了摇tou:“你们怎么都这样啊?”
他抬起tou,注视着她的眉yan,yan神暗了暗。
“昨晚是我没控制好自己。”他掰开她双tui,挤了一dian药膏在中指指腹上,轻声地诱哄:“你里面应该是破pi了,放松,我把药膏推jin去。”
“这什么药膏?为什么我shen上越来越re?好yang”
涂满药膏的naitouyang得她恨不得上手去抓,而且空虚得很,只盼着有人能han住它,狠狠地tiannong它。
“嗯”中指没ru,裴嘉桉双tui并拢,夹住他的手:“好舒服”
这chun松膏是他通过一个特殊渠dao买到的,既是消炎止痛药,也是上等的媚药,裴嘉桉喜huan激烈的xingai,又加上他跟程准经常没个轻重,算是有备无患。
中指没ruxuenei,指腹抚摸着xuebi,痛gan逐渐降低,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瘙yang。
“好yang噢”她双tui交叉,泪yan迷离。纤细的手an住他的大掌,想让他把中指再charu些,再大力些。
许明择看她面sechao红,神se不大对劲,心知是药效起了。
见他chouchu手来,裴嘉桉皱起眉:“jin去呀,难受”
他突然起shen,从衣柜里拿chu一件衣服,返回床上,将她双手绑住。
“说了不许乱动。”他声音低沉,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失控的脸。
“可是我好难受”
“一会就cao1你,我先把药上完。”他教她的双tuian成M字型,又拍了拍她的屁gu:“把屁gu抬起来。”
“gan1什么呀?”
“后面也nong伤了。”
昨晚她哭着喊着不让他jinru后xue,可这男人哪里肯听她的话,runhua油也没上直接cao1了jin去,结果肯定是受伤了。
裴嘉桉侧躺着,由他掰开紧闭的后xue,缓缓charu一gen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