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楚沧看人先看tui。
在梁墨搬jin老宅之前,他与梁墨见面的机会很少。
除去逢年过节以及家庭聚餐,俩人即使在同一所学校,一个学期xia来,能碰上的几率也微乎其微。
在他的印象里,梁墨不是穿着宽松的校服长ku,就是穿着束脚的运动长ku,鲜少loutui,和二伯母那边的家教有关。
直到那天,她穿了一条浅蓝se的裙zi。
那两条tui,匀称笔直,白皙如玉。立在被雨扑湿的石板上,好像会发光。
是他见过最漂亮的tui。
从前引他ru梦,勾他心魄;
如今任他驰骋,为他所控。
他握着两只纤细的脚踝,xiashen向前一耸,撞到一chu1ruan而弹的小窝,听到女人呻yin声加重,便撞得更是凶狠。
“是这里?”
明知故问。
在一起那么多年,他怎么会不知dao她哪里mingan?俩人从青涩摸索过渡到老练,早已默契到单靠对方一个yan神就能知晓xia一秒该摆chu什么姿势迎合了。
“嗯……”梁墨tiantian唇,细眉拧着,两颊酡红,看上去是shuang透了。她缩了缩甬dao,将肉棒裹紧,shui却仍是不受控制地liu了chu去。
张嘴han住脸边的小tui,yunchu一枚红印,梁楚沧快速地ding了小xue几回,一时兴起,半褪chu肉棒,默不作声地欣赏从里touliuchu来的浊ye。
黏湿,透明,肉feng在往回缩,shui也跟着往回堵,nen肉慢慢包住了guitou,莫名其妙的好看。
才眨两xiayan的时间,梁墨不满他停工,扭了扭腰,“你动嘛,别停啊!”
“这么欠呢?”梁楚沧挑眉笑笑,倏尔摁住她的腰,整gen而ru!肉棒把sai得甬daoshuixie不通,看她被这么一xianong得说不chu话来,他cao1得愈发肆意,“这样动shuang不shuang?要不要再快dian?嗯?”
“啊……啊……好、好棒!”
溢chu来的呻yin被撞得支离破碎,到最后梁墨哭着连声求饶,求他放慢速度,求他不要太快,却毫无作用。她尖叫着,酣畅淋漓地xie了一大滩shui,整个人狼狈得如同刚chu去淋了场雨。
梁楚沧还没到,他立着枪玩了两xia阴di,嘟哝:“都多久了,还这么不经cao1。”紧不说,还mingan得要命,拨几xia就liushui,cao1得凶一dian还能噴chu来;动不动就哭鼻zi,跟shuizuo的一般,惹得他每回都收不住力dao,就想看她哭。
他声音虽小,但梁墨还是听到了。
她有气无力地踹了他一脚,“你再说。”
被踹的地方是大tuinei侧,离翘起来的命genzi没多少距离。梁楚沧敛神,欺shen压住她,正sedao:“小心你xia半辈zi的xing福就这么踢没了。”
梁墨皱着鼻zi一哼,还没来得及嘴ying,肉棒便从后面重新chajin了花xue。其来势凶猛,立ma治得她服服帖帖,把声音都jiaochu了颤,“啊呀——”
差dian把梁楚沧给叫she1了。
他惩罚xing地打了她屁gu十来xia,才将将忍xiashe1意。
梁墨也不知自己是被打疼了还是被打shuang了,yan泪呼啦啦往外冒,她哼唧着乱扭,“好哥哥,你别打我了……”
cao2。
梁楚沧再忍不了,索xing放开大cao1。他扯了两个枕tou垫在xiatou,让肉棒不停地往里钻,深磨着深chu1那块nen肉,狂ding狂撞,不留一丝余地!
“啊……不要……不行了……哥、哥——”
张了嘴的花心太会xi人,梁楚沧压紧了她的shenti,不让肉棒louchu一丝一毫,深埋其中。末了还觉不够,他又yingbangbang地dingru半寸,终于在她chao涌的那一刻交代了chu去。
他向来是听不得她叫他哥哥的。
……
“你不知dao累的?”梁墨rou着腰,颇有抱怨。这人走了半个月,一回来就拖她上床,好不容易睡着了,睡醒又拉着她再来一回,没有一dian节制的意思。
可真够呛。
梁楚沧dian了支烟,xi了一kou便没再碰,任它消耗。他一只手垂在床边夹烟,另一只手抚摸着女人光hua的脊背,听到她这么问,牵着唇笑说:“gan1你怎么会嫌累。”
梁墨嗔他一yan,故意说:“小心这时候透支过度,再过几年就虚了。”
“这就担心起以后了?”梁楚沧也不恼,把烟一掐,他nie着她的xia巴对准便是一啃,“再虚我也能nong到你哭着gaochao。”
说完还觉得不够,又补充:“放心。”
梁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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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dan,估计要写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