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真的好乱,我觉得我没zuo错,只是有dian搞不清楚自己的想法……”
舒岑啜饮着易拉罐里的冰啤酒,说了两句就又想哭了,带着哭腔的嗓音沙沙糯糯的,有好几次qing绪都快控制不住的时候又想到房间里还有一个熟睡
的女孩而压低了声音。
这些女孩的想法文启听得似懂非懂,可听见舒岑主动提chu和文令秋断了关系,他心tou却奇妙地一松。
但看着舒岑yan泪一滴接着一滴的往外掉,文启总归心里还是不舒服的。他回tou想去chou纸巾,却发现新家还没准备chou纸。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似乎除了回到律海的第一天之外就一直在缉毒组过夜,对家里这些日常用品也都没怎么guan过。
然后他只能放xia手里的啤酒罐,有些笨手笨脚地伸chu手给舒岑揩了揩脸上的泪。
文启的手指尖上还残留着易拉罐shen上冰凉的shui汽,舒岑被冰了一xia,一时之间也忘了躲,一双yan睛还红着,噙着泪愣愣地看着文启。
文启一边ca,女孩zi的yan泪还在一边掉,循环往复几次文启觉得有dian不是事儿了。
“别哭了。”
这已经是他搜chang刮肚能想chu最柔qing的话了。
男人指尖的那一dian凉意如同消rong的冰雪般迅速消失,舒岑很快被tang了一xia回过神来,别开脸的同时自己ca了cayan泪。
“抱歉……让你听我说了这么多傻话……”
舒岑ca完yan泪又自己用力地xi了xi鼻zi,喝了一kou啤酒冷静一xia。
“那、那你呢?在横昌抓毒枭肯定很危险吧,是不是发生了很多事?”
“还好。”文启看舒岑的泪珠没有继续掉,就收回手又重新拎起啤酒罐,“那个毒枭逃到律海了,这次我是追着他回来的。”
“啊?”
舒岑以为文启的‘快了’,就是已经把人抓住了的意思。
“今晚我们在酒吧就是在蹲他的人。”
这个制毒团伙已经被他们bi1到绝路,所以这次藏得特别深,刚才的电话也是同事打来的,今晚又是一无所获的一夜。文启仰起脖zi往hou咙深chu1灌了
一大kou啤酒,hou结上xia一gun,缀在xia颌阴影chu1的汗珠便顺着男人的颈bu线条huaru了衣领中。
“你还在追捕他吗?”
上次的逃亡之夜到现在都还历历在目,那个毒枭的危险程度在舒岑yan里应该仅次于塔利班恐怖分zi,她不自觉地瞪圆了yan:“那、那你岂不是还是
很危险吗?”
女孩zi刚刚哭过,现在哪怕那双yan睛已经不再liu泪了,却也还红着,睁得圆圆的样zi有dian像是委屈的小狗。文启有dian想摸摸这只小狗的脑袋又觉得
不合适,就只能gan1巴巴地别开yan:“同事会协助我,不用担心。”
可是那种人都是亡命徒啊……这话到嘴边又被舒岑拦xia,她想了想自己的这种负面qing绪还是不要传递给文启了,就又改kou:“那你一定要注意安
全。”
“好。”
文启喝完最后一kou啤酒,瞥了一yan墙上的挂钟,掌心一用力把易拉罐直接nie扁扔jin了垃圾桶:“明天几dian上课?”
“明天第一节就有课,八dian就上课了。”舒岑回想了一xia,“你明天要上班的话不用guan我们,我们可以早dian起床坐公交车回去。”
“好,去睡觉吧。”
“好。”舒岑放xia还剩半罐左右的啤酒,站起shen走到卧室门kou又回过tou来:“晚安。”
他这房zi是局里分借给他暂住的,房zi老,东西设备更老,天花板黄灯灯光蔫蔫的,总让人gan觉有气无力,文启觉得这一刻就连舒岑yan睛里那抹亮
都能把ding上那dian光盖过去。
“今天真的很谢谢你,又给我们地方住又听我说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话……我现在gan觉心qing好多了,谢谢你。”
看着女孩zi的双眸,文启突然觉得掌心又有dian发re,他随手在kuzi上ca了把汗,diandiantou:“去吧。”然后看着舒岑轻手轻脚地jin了卧室。
轻弱的关门声响起,就像给这个寂静的夜画上了一个句号。
――如果不是文启洗完澡chu来之后又接到了同事的电话的话。
“文启,刚才我联系上了一个线人,他说今天看见老K的心腹烟卷了!”
“在哪?”
文启shen上只有刚套上的四角ku,没来得及cagan1的shui珠顺着他jing1壮的肌肉线条gun落。
“他说今天是在律海大学附近看见的,除了烟卷之外还有其他几个不认识的人,可能是新发展的xia线。”
文启拿mao巾的动作一顿。
“律海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