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颜:“……”
夜里,覃胤临时有约,戏份拍完就自己开车离开了剧组,破天荒没有让她跟着。
作为一个保姆型助理,私人空间是非常有限的,只有在料理好艺人的生活后,才能余xia那么一diandian时间打理自己。边颜敷着面膜在电脑面前写了几十分钟的稿,最后实在是不在状态,只能匆匆睡xia。
第二天一大早她照例喊他起床上妆zuo造型,打着哈欠正往回走,房门突然开了,覃胤衣着整齐的站在门nei,神qing清醒,不像是刚醒。
边颜被他吓了一tiao,“这么早?”
“早。”
“你昨晚……”她有些迟疑,“去zuo什么了?”
覃胤:“见女人。”
“啊……”边颜瞳孔微缩,脸上的表qing有一dian放空。
覃胤像是忽然来了兴致,翘着嘴角问她,“如果我shen边有了女人,你还会跟着我吗?”
她才从睡梦中醒来没多久,脑袋还不是特别清楚,这时候说chu的话,往往发自真心。
边颜被问的有些呆。
覃胤很有耐心,慢悠悠的从hou咙里发chu一声“嗯”?
她垂着脑袋思索了一xia这个可能,“当然会,只要你不开除我。”
覃胤好像笑了笑,“这份工作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
边颜yan中浮现chu一dian疑惑,“这不是你帮我还债的条件吗?”
覃胤抿了抿唇,拒绝再和她就这个话题谈xia去,“去买早餐吧。”
他“啪”地合上门,力dao还算克制。
(删删改改好几次,真的有dian卡文,这章就先这样吧。)
PO18包养男ai豆她的老qing人
她的老qing人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覃胤几乎每隔两天就会跑去跟那个女人见面,边颜留意了一xia,他回来的时间好像越来越晚,有一次甚至是直接在清晨的时候从外面赶回剧组。
组里渐渐有了议论的声音,王浩作为经纪人则是一副纵容的态度,从来没有过问过,边颜就更没有立场说什么了,覃胤这几天连话都很少跟她说。
九月过半,天气转凉,秋天的气息渐渐nong1厚。这天夜里,边颜写完稿zi准备歇xia,王浩给她打电话说看到覃胤喝的醉醺醺的被人送回来,让她去他房间照看一xia。
边颜在他门外敲了敲,半晌没有动静,就在她以为不会有人来开门的时候,覃胤的脸缓缓chu现在门后。
他神qing冷冷清清的,除了yan里比平常多了些shui光,也没有什么异常。
看来喝的也不是很多嘛。
边颜放心了,说了声早dian睡就打算回去。
覃胤叫住她,“jin来帮我把房间收拾一xia。”
“……现在吗?”
“对。”
边颜jin去以后才发现也没有很乱,她随手拾起他丢在地上的衬衫和kuzi,然后又把桌上的空酒罐收拾了一xia,“你把酒带回来喝啊?不会影响明天拍戏吗?”
覃胤站在她背后,闲闲的看着,“那边的信封里放着你的工资。”
“哇,这么快就发工资吗?”边颜惊喜的拿起信封拆开。
“听王浩说你兜里连五十块都拿不chu了。”覃胤伸手抓过她手里的那一叠人民币,“以后想喝什么自己买,不要让别的男人请。”
“哦你说徐冲啊,他每次都是请全组的女生喝的。”
徐冲就是那个场务。
覃胤白了她一yan,低tou数了数,从那叠钱里chou走了大概两千。
边颜急得都chu汗了,绞着手指yan巴巴的问:“你……你gan1嘛拿我工资?”
“你表现不好,等你什么时候表现的好了再给你。”
“我要怎么表现?”
“先把房间收拾了。”
“哦。”
隔天覃胤收到了一张朋友生日宴的请柬,恰好办宴会的地dian就在影视城,他跟导演商量着把戏份集中在白天拍完,夜里刚好挤chu时间赶过去。
他这个朋友来tou应该不小,边颜在宴客厅里看着了好些个熟面孔,修养好的会向她diantou示意,大多数是直接无视了她,或是奇怪她怎么还会chu现在这里。
边颜倒不是很在意这些人的yan光,家里破产以后,她早就zuo好了被踢chu上liu圈层的准备。
覃胤奉上礼wu,跟朋友打过招呼回到她shen边,以前交往过的那些富家小jie登时一个个跟见着兔zi的狼似得的盯着他。
也是,他现在今非昔比,再加上傲人的shengao和长相,说是艳惊四座也不为过。
边颜昨天被折腾的好晚才睡,气se不免减了几分,站久了tui都有dian颤,站在他旁边还有dian小自卑。
而且到最后覃胤那两千块也没还她,她简直不想理他了。
覃胤说:“吃dian东西我们就回去。”
边颜盯着脚面,没什么气力的“哦”了一声。
他看chu她的倦怠,大发慈悲地亲自拿着餐盘去帮她装吃的。
边颜找了个位置坐xia,正在琢磨自己的手是不是比之前糙了很多,就听见旁边有女生议论她。
“覃胤诶,我超喜huan他的。他俩不会是一对儿吧?那我要哭死了。”
“不可能吧,她yan里不是只有一个薛言吗?”
“也是啦,我跟你说大学那时候,薛言前脚刚为别的女人拒绝她,隔天她就跑去给生病的他送汤,堪称二十四孝好备胎。”
“哈哈哈,还真是死心塌地,甩都甩不掉。”
覃胤端着餐盘在一旁默默听着,视线时不时的扫向她,yan里泛着意味不明的冷芒。
那两个女生聊起八卦就停不xia,浑然不觉。
边颜有种被聆听黑历史的屈辱gan,坐立不安如坐针毡了一会儿,忍不住夺过他手里的餐盘,示意他跟自己一起走。
覃胤站着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