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jianying宽阔的xiong膛上。
严荆川先是浑shen一僵,即便xia午被侄女抱着哭了好些时候,可也没如此亲密啊。xiong前柔ruan的两个肉团团是什么东西,就算他没有过女人也知dao。
咬了咬牙,他将腰上的两只小手拨了xia来,而后替浅溪盖上被zi躺好:“溪儿是大姑娘了,过个一两年便可嫁人了,往后可不许再这样抱叔父了记住了吗?”
“为什么呀?”小娃儿眸se纯净,秀气的眉tou轻皱,“从前爹爹就是抱着溪儿睡的,叔父为什么不能抱溪儿?”
这哪里是他抱她啊,分明是小侄女抱的自己!
严荆川一阵语sai,良久才dao:“你爹爹是你爹爹,和叔父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叔父和爹爹长得一模一样。”
浅溪慢慢没了困意,躺在那儿对答如liu。平日里一个人在家好几日都说不上一句话的严荆川真不知该如何应付她了。
“叔父现在要chu去洗洗shenzi,一会儿就回来,溪儿乖乖睡觉好不好?”说不过侄女,只好实话实说。
浅溪diandiantou,她知dao爹爹每天夜里都会去洗那撒niao的地方,想来叔父也一样:“那叔父还回来吗?”
女娃儿一对杏眸满是希冀地望着他,严荆川哪里还能说chu什么拒绝的话来,况且他不回来还能去哪儿,隔bi屋zi已经被袁嬷嬷占走了。
“回来的。”
“好。”浅溪轻轻舒了一kou气,jing1致的脸dan绽chu一抹笑来,放心地dian了diantou。
严荆川见她这般,不由心tou一悸。侄女这是多怕自己不回来陪着她,想来大哥大嫂已经不在人世,对这小小的女娃还是造成不小的打击吧,她不过是想自己能陪着她守着她,如今他又是侄女唯一的亲人,理该多多照拂,何必别扭呢。
越发坦dang地替浅溪掖好被角:“乖,叔父一会儿就回来。”
看着叔父chu了屋门,浅溪才收回目光,被xia小手轻轻摸上前xiong,那儿涨涨的,本就难受,方才被叔父铜墙似的xiong膛一压,竟是越发难熬了。
她侧了侧shenzi,粉着脸dan阖上yan,叔父的被褥,叔父的枕tou,鼻尖萦绕的全是叔父的味dao,nai尖儿涨起,chao乎乎地抵着小衣,好生难受。
“爹爹……叔父……溪儿疼。”
浅溪咬着唇轻yinchu声,nai儿鼓胀不已,她知dao那chu1又要mi乳了。爹爹说过,这事除了袁嬷嬷,万万不能再让他人知晓,可袁嬷嬷又对她说,可以让叔父知dao,也只有叔父可以治好她mi乳的怪疾,她该怎么办呢。可是,可是nai儿好生难受,想让谁来rou一rou,xi裹一番才好。
严荆川jin门时,只见小侄女shenzi蜷在那薄被xia,双眸紧闭,细密的睫mao沾着chao湿的泪渍。
他唬了一tiao,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侄女这是怎么了?
“溪儿,叔父回来了。”
浅溪睁开yan,泪汪汪地看着床前那个shen形健壮tingba的男zi,灰se的衣裳敞开着前襟,louchu半边肌肉虬结的shen躯,那凸起的hou结上还滴着shui,小shui滴顺着他xiong前鼓胀的肌肉huaxia去,liu过jian实的腹肌钻ruku绳间消失不见。
“叔父~”小姑娘见他这般模样,xiong前涨得更是厉害,可嘴上又不能说,只得委屈地轻声啜泣起来。
严荆川忙脱了鞋上床,捞起泪yan朦胧的小侄女,柔声哄dao:“叔父这不是回来了吗,哭什么,嗯?”
小浅溪摇摇tou,便将脑袋埋jin他的xiong膛间,不敢再将nai儿贴在叔父shen上,细nen的手却不由自主地摸索起男人腰shen的轮廓,指尖所到之chu1尽是平hua的肌肤和结实guntang的肌肉,ying梆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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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dian上肉的gan觉了(* ̄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