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i心淌chu了晶亮的shuiye,酥麻的gan觉从xiati往上窜,她的xiashen越来越泥泞,雪白的pi肤很快比玫瑰还红。
“你果然是只小putao。”宁凛去咬她另一只nai尖,xi在嘴里啧啧作响,“好多汁shui。”
他握着她丰盈的乳肉,把tou埋在她xiong前,肆意挑逗着她。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在她shenxiacha够了,就去nie她屁gu,把她的tun肉又掐又rou,留xia一daodao红印。
匡语湉承受着他带给自己的一切,实在受不了了,伸手推他的小腹,“轻diannie,好疼……”
宁凛这时候还有闲心chuikou哨,邪气地笑,说:“我不。”
“……”
他恶意,匡语湉也起了脾气,趁他不备,勾起tui,伸手到他shen后,往他腰上摸。
宁凛的腰bu很有力,腹肌整齐,是老天赏饭吃的shen材,但匡语湉无暇欣赏,她迅速地摸到shen上男人的tunbu,an着手xia的tun肉,shi指和大拇指一拧,轻轻掐了他一xia。
匡语湉的本意,是要以其人之dao还治其人之shen,可她不知dao,这个动作在男人的yan里有多么seqing。
类似xialiu的勾引。
宁凛被她拧了tun肉的一瞬,脑zi都是空白的,动作戛然而止,瞪着一双狭长的yan睛,危险地盯着她看。
但很快,他又louchu了那种se气的表qing,挑着眉,拉着她的小手去够自己的腰tun。
“喜huan啊?”他挑衅一样,勾唇笑得很邪xing,“喜huan就多摸摸。”
匡语湉的xiongkou还留着酥酥麻麻的gan觉,shenxia的花xueliu着黏腻的shui。她的tinei有一种很深的渴望,微微地勾她,让她渴望着被他重新dian燃yu火。
这种gan觉让她害怕,yan圈有dian红,“我不喜huan……宁凛,我怕……”
宁凛把她从床上提起来,揽着她柳条样的腰,qiang迫她站立在地上,弯腰gaogao撅起屁gu,lou两片湿哒哒的tun。
他kuaxia的,直tingting地戳在她louchu的xuekou。
宁凛站在她的shen后,掰开tun肉,里tou的淫ye勾chu银丝,从xuekou黏哒哒攀着大tui,艳se无边。
“骗zi,怎么不喜huan?就会说谎。”
他把着她的tun,大手一挥,啪啪啪——一连打了十几xia。
匡语湉受不了这个,弯着tui要跑,被他死死扣着屁gu,拉回到shen前。
就这样,他还ting着那玩意儿险险cha了jin去,硕大无比的东西qiangjin了一个tou,这个姿势jinru特别困难,压迫gan异常惊人,张力扩大到极致,刺激地xuekou不停翕合。
宁凛试着cha了两次,都没jin去,但他yan见匡语湉的淫shui越liu越多,呻yin越来越响,yu望却始终无法得到纾解,yan底浮上一抹羞恼。
“不乖,一dian也不乖。”
他说一个字,就打上一xia,带着她赤luo的jiao躯狠狠晃动。
“要打几xia才肯听话?你自己数着,次数够了再起来。”
匡语湉yan泪冒了chu来,实在是吃不消他这样,jing1神和shenti两重折磨,快被bi1疯了。
“我哪里不听话?我哪次没有听你的话,你就会冤枉人……”
宁凛把她往前ding,她雪白的shenti跟着一耸,差dian摔到地上,被他及时抱了回来。
“听话就让我乖乖jin去,不然就打到你听话。”
他说完,大手抬起,在她屁gu上狠狠一拍。
“啊——”
匡语湉扭过tou,她mingan到极dian,无助地朝他伸手,想求他留qing。
“不要……啊,不要打我……宁凛,啊……”
宁凛兴奋起来,他不急着深cha猛gan1,就玩游戏一样,扶着肉棒,剥开她的xuetou,把guitou对准那里,然后又在她撅起的屁gu上落xia一掌。
“乖乖数数,快dian数。”
“唔……”
啪。
匡语湉捂着脸,心tiao得快蹦chu来,羞得恨不得钻到地feng里去。
啪。
又一xia。
她扭着shenti,迎合他,“四。”
这声音,就像被蜜糖裹住了,甜甜腻腻,让人发昏。
嗓音里tou,还带着一gu湿漉漉的qingyu。
宁凛chuankou气,又打了一xia。
“五。”
“……六。”
“……七。”
她tunbu绷紧,shenti抖动起来,哭着叫chu来。
“八。”
她抱着宁凛的手臂,垂着tou,tou发落在前面,louchu一截细细的脖颈,脊背优mei,蝴蝶骨凸chu,瘦得有dian过分。
宁凛放xia手,一时有dian恍惚。
他看到匡语湉的肋骨,有些突chu,还有她的脊zhu,细细的一gen,都在pi肉之xia,能看得清轮廓。
小女孩不听话,没有好好吃饭,瘦得让人心疼。
她浑shen赤luo,细细颤抖,背对着他弯xia腰。书上guan这个地方叫空门,是人ti最脆弱的一chu1,只对信任的人louchu来。
他看着她,看到了她对自己毫无保留的相信,还有她想对他表达的,很用心的aiqing。
她才十七岁,还未成年,什么也不懂。
她和他上床,就是因为ai他,只是因为ai他。
宁凛吐chukou气,拉开chou屉,拿chu很久以前就准备好的安全套,撕开套上。
第九xia的时候,他的xingqi代替了他的手掌。
火re的yu望往她shenti里ting,蹭着满满的汁ye,jian定而霸dao地长驱直ru,牢牢侵ru到她的花心,宁凛抬gao她的shenti,再把自己ting腰往前一松,顿时jianting的xingqi便贯穿了她。
匡语湉闷哼一声,脸上很快louchu那种既快乐又痛苦的表qing。
宁凛全shen都是汗,被一层shui亮笼着,xuekou又湿又re,xi得他魂都没了。
他轻轻chouchu,再jin去,来回动了两三次,问她:“还好吗?”
匡语湉先前liu的shui多,jinru很顺利,虽然xia腹有满满的酸痛gan,但还能忍受。
她diandiantou,宁凛立刻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