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o,你以为我一开始就想往你床上爬吗?还不都是你自找的。”
“什麽意思?”全有dao在看到陆鼎原jin来时,就已经气得咬牙切齿了。他没想到陆鼎原会跟来,更没留意到他一直就在门外偷听,当他看到韩量的那一刹那,就什麽都忘了。一想到他已经被陆鼎原害得落败至此,他却仍不让他和韩量独chu1片刻,全有dao便恨不得挣开铁链扑过去撕烂了陆鼎原!再到见韩量竟待他如此疼惜,全有dao心里更是打翻了不知几坛醋。偏偏韩量又在此时给了陆鼎原那两巴掌,要知dao,韩量每次和他行房,也都是从击打他gubu开始的。全有dao瞬间抖了shenzi,也不知是气得,还是被韩量调教日久的shenzi产生的条件反she1。再到韩量那句“自找的”话chukou,全有dao瞬间理智全无,大吼chu声。
“什麽意思?我一开始也不过是想能接近你,zuo你shen边的亲信就好,到背叛你时,自然能让你心思烦乱,便没那麽多空细琢磨怎麽害鼎原,谁想到你却勾引我上你的床?”韩量gan觉到怀里的陆鼎原有些僵ying,自然明白是什麽让他不好受了,不由收紧双臂,将人抱得更紧些。
“我没有!是你,是你当日在ji馆里,说那些个小官ruan腻温香,还不若女zi耐折腾,要找也要找武功gaoshenzi又结实的才够味dao!”全有dao指著韩量叫嚣。
“所以你就以为我是在暗示你?”韩量嗤笑chu声,“知dao我後来为什麽改变心思,肯顺著你的意思和你搅成一气了吗?”
“为什麽?”问这话的却不是全有dao,而是终於从韩量怀里抬起tou的陆鼎原。对於这一dian,他真的想知dao,到底是什麽能让韩量肯上全有dao的床。
韩量从怀里拿chu一wu,这东西全有dao和陆鼎原都再熟悉不过。
那是一串用玉石串成的大小不一的串珠,大的有鸡dan大小,小的还不足鸽卵大,是全有dao在比武大会结束後得到的。因玉质珍贵,样式奇特,时常被他拿在手里把玩,後来在ji馆当zuo见面礼赠给了替他解过两次围的韩量。
陆鼎原却在看到那东西後瞬间又红透了面颊。这,这不是……陆鼎原望向韩量。
韩量diandiantou,望向全有dao,“你一定想不到,此wu是我亲手所zuo,鼎原贴shen所藏,後来在比武大会丢失了。你却当是什麽稀罕wu又转赠给了我!”韩量讽刺一笑。
(5鲜币)嗜nue成xing179
韩量讽刺一笑,单手用力,整串的玉石瞬间化为粉末,顺著指feng散了开去。
“喝……”全有dao倒xi一kou冷气,是没想到韩量居然有如此gao的功夫。
“量!”陆鼎原惊喊一声,是舍不得韩量亲手给他zuo的礼wu就这麽没了。
韩量松开手掌,将满掌的玉石粉扬了开去。“你别告诉我被他把玩了多日的东西,你还敢往自己屁gu里sai,你也不嫌脏?”韩量指著全有dao,话却是对陆鼎原说的。
“我没有……”陆鼎原嘟嘴,“怎麽也是你亲手zuo的……”留著看看也好啊!
陆鼎原话还没说完,就被韩量打断了,“想要我以後再给你zuo,要多少有多少!”
这厢韩量和陆鼎原在讨论东西的去留问题,那厢全有dao却是气得满yan猩红。韩量在说什麽?他居然说他脏?不是他在他shen上翻云覆雨的时候了?这会zi嫌他脏?!
这麽想著,全有dao也就这麽嘶吼了chu来,“你说我脏?不是你缠著我整日huanai不肯罢休的时候了?”全有dao甚至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襟,luolouchuxiong膛,“看看,这shenzi上至今还留著和你huanai的痕迹!”
陆鼎原在韩量怀里明显一抖,脸se都苍白了起来。他原还想著,以韩量好nue的xing格,并不是谁都经得起的,也许韩量和全有dao在床上也不那麽痛快。可如今见全有daoxiong膛上交错的鞭痕刀伤,竟似比他还耐磨,那量岂不是和他在一起比和自己更能尽兴?
韩量看著陆鼎原苍白著脸绞紧了自己的衣襟,不禁皱起眉tou。一手揽紧陆鼎原,一手一xi一带便从shen旁的墙上扯xiagen鞭zi,而後劈tou盖脸向全有daochou去。
“啪啪……”几声鞭响,全有dao连惊叫都来不及,事qing便已经过去。看著满地的碎布,全有dao赤shenluoti的楞在当场。
“看清楚,”韩量沈声dao,“看看他shen上的伤痕都在什麽地方?”韩量扳著陆鼎原,qiang迫他向全有dao的luoti望去。
陆鼎原愣愣望著全有dao,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伤,好熟悉……”
“没错,”韩量接kou,狠dao,“他shen上的每一chu1伤痕,都是比照他当初伤你的位置还回去的,一条也没落,只多不少!”
全有dao闻言气岔了nei息,几乎没吐chu血来。但看到陆鼎原即使有所缓和,却仍苍白著的脸,全有dao抢上前两步,改冲陆鼎原尖叫:“那又怎麽样?就算是为了给你报仇,仍旧改变不了他上了我的床的事实;就算是为了给你解恨,他留在我shenti上的这些huanai的证明便永远的留给了我;他甚至将他的那东西pen得我一脸的都是,那温re的gan觉我一辈zi也忘不了,你尝过吗?味dao很醇香呢!”全有dao已经不知dao自己在说什麽了,看韩量疼陆鼎原至此,已经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