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姓氏,除了与我相守,你还想要什么归宿?”
长安听他说着,yan泪却掉得更凶了。
他说,她是他的女人,
还说,他的姓氏,便是她的。
该死的慕言殊,都这个时候了,还说如此煽qing的话zuo什么?
“你还说我哭个不停,却又要惹我掉yan泪,慕言殊,你好讨厌。”
慕言殊看着她又哭又笑,心一xiazi就柔了,于是他将长安拥jin怀里,像她哄小永时那样哄着她:
“都是zuo人家娘亲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孩zi似的。小七,你这样zi若让小永看见了,指定要笑话你。”
说起小永,长安又有了说不完的话,连忙从慕言殊的怀中抬起tou来,说dao:
“我刚才让人把我小时候玩的许多小玩ju翻了chu来,拿给小永玩,你是没看见他玩拨浪鼓的样zi和你多像,明明那样喜huan,却隐隐像是皱着眉,一定是你这个父皇给他zuo了不好的示范,他年纪才这么小,竟然就会皱眉了。”
说着她不禁想起刚才小永的表qing,和慕言殊平时故作gao深的模样,可真是一个模zi里刻chu来的。
慕言殊瞧她破涕为笑的表qing,不禁伸chu手去nie她的脸,问dao:
“瞧你得意的,小心xia次生个xingzi与你一模一样的小公主chu来。”
长安侧过脸去想咬他的手,没有得逞,便瞪了他一yan,问dao:
“怎么,我的xingzi不好吗?你不喜huan吗?”
若是不好,他还缠她这么久zuo什么?
若是不喜huan,为何刚才还要与她说那么动听的qing话?
“喜huan,怎么会不喜huan。只要与你有关的,我全bu都喜huan。”慕言殊笑得更大声,顺势将长安扑倒在床榻上,
长安还不满意,问dao:“真的都喜huan?”
“嗯,都喜huan。”慕言殊嗅着她的发香,“就连讨厌的也喜huan。”
“你说谁讨厌呢!”长安一拳捶在他xiongkou,唇畔的笑却更深了。
慕言殊没有接话,只是唤她:“小七……”
“嗯?”长安瓮声瓮气的应。
“我ai你。”
时光仿佛就定格在慕言殊说完话的这一刻,长安静静地倚在他xiongkou,只觉得世上除了他的心tiao声,再无别的声息。
良久,她终于低低应了一声:
“嗯。”
“只是‘嗯’?”慕言殊不甚满意。
“‘嗯’的意思就是……”
长安拖长了声音,接着,极短极轻的说了一句:
“我也是。”
在这极其静好的一刻,门外传来了婴孩的啼哭声,长安连忙问:
“阿翠,小永怎么了?”
“殿xia,小皇zi好像是饿了。”
阿翠急急忙忙的推门jin来,不料撞见了慕言殊正压在长安shen上,两人极其亲密的画面。她一xiazi看傻了,小永看着父皇与母后,也瞪圆了yan睛,显然是不明白他们两人为何要叠在一起。
慕言殊轻轻咳了一声,阿翠这才回过神来,一手遮住小永的双yan,接着退了chu去,嘴里还喃喃的说dao:
“阿翠去找乳娘,皇上、殿xia,你们……继续……”
还不忘从外面关上门。
长安这就要把慕言殊推开:“别闹了,小永饿了,要喝nai呢。”
“嗯。”慕言殊淡淡dao,却仍压着她。
长安怒dao:“你‘嗯’什么‘嗯’!”
慕言殊却不说话,只是双手解开她的衣衫。
长安这才想起来,她才说过,“嗯”的意思似乎是……
我也是……
――小永饿了,要喝nai呢。
――我也是。
我也是?
我也是?!?
长安看着伏在自己xiong前的脑袋,暴怒吼他:
“慕言殊,你变态!!”
慕言殊轻轻yun着她,百忙之中抬起tou来,与她说:
“小七,这是闺房qing趣,专心dian。”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