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林：“什么？”

“衣服。”

顾小林忙将两人脱xia来的衣服递过去，程域伸手接过来，将路汀的niu仔ku递给他。路汀neiku里湿淋淋的，羞窘难忍，幸好程域帮他挡住了大半，他匆忙将tui穿rukuguan，扣好扣zi。

程域把上衣套回，朝顾小林挥挥手：“我先走了。”

路汀正在提鞋zi，忙不迭地说dao：“那......那我也走了。”

顾小林正在指挥daoju妹妹收拾现场，愣愣地说dao：“啊，后面也没事了，那你们......”

话没说完，路汀已经跟着走chu去了。

程域在前面走着，cha着兜，步速不快又不慢，一步步的，仿佛应和着路汀心tiao的速度。路汀走起路来ku裆里黏糊糊的，很不舒服，但他全不在意，就这样跟在后面。程域也不去guan他，只是自顾自地走回家去。

路汀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上楼，程域开门jin去，反手就要关门。

路汀忙dao：“等、等等――”

程域站在玄关看他，说dao：“之后都不来了，你说的。”

“我、我不是，我......”

路汀百kou莫辩，他不知dao怎么去剖白他的不驯与顺从，不知dao怎么去说chu他的隐忧和yu｀望，yan看着程域又要把门关上了，他心里一阵慌张，不guan不顾地在门外跪xia了，双膝微分，手背在后面，肩平腰ting。

这里不是没人看见的屋nei，他还穿着衣服，不是一丝`不挂的小狗，楼dao里随时都有人会走上来，这让他既害怕又兴奋。

程域居gao临xia地看着他，shen后的阳台照she1jin来的阳光将他的阴影打在路汀shen上。

程域毫不留qing地将门关上了。

路汀面朝着门板跪着，膝盖xia面不是mao茸茸的地毯而是楼dao里冷ying的shui泥地，隐约能听到楼xia路人交谈的声音，他焦灼又平静，生怕随时有路过的人看到他，但又心知这是他必须zuo的。

时间不知dao过去了多久，当程域再一次打开门的时候，路汀还纹丝不动地跪着。

楼dao里传来了上楼的脚步声，有人要上来了。

路汀眨着湿run的yan睛，说dao：“我错了，惩罚我吧。”

程域手扶在门边上，似乎随时都要关上，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来人只要再走几步就能见到路汀不正常地跪在地上，这是驯服也是对峙，极大地勾起了征服yu。路汀压抑着要从地上蹦起来的冲动，让自己死死地跪着，不错yan地盯着程域。

最后，程域说dao：“爬jin来。”

路汀手脚并用地ca着程域的脚边爬jin去，门在shen后关上了。

不等程域发话，路汀就已经自动自觉地将shen上的衣服全bu脱光，整齐地叠好放在一边，他的xia半shen没有清理过，白灼得tiye糊得一塌糊涂，但他还是紧紧地跟随着程域的脚步往前爬。

程域坐在沙发上，问他：“你怎么错了？”

路汀：“我不该说我不来了，我......”

程域脸上毫不动容，明显对他的答案完全不满意，伸手摸了摸路汀的侧脸，又顺着xia去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那里有个他刚才咬xia去的齿痕，他咬得重，齿痕微微凸起，泛着红。

“如果不说，你就chu去吧。”

路汀急切地又往前跪了跪，将自己所想一gu脑地倒chu来。

“我想知dao，我想知dao如果小狗不在，主人会不会想念，如果不是这只小狗，主人会不会惩罚另外一只小狗，如果不在这里了，我还是不是主人的小狗了，我......我......”

路汀急得倒豆zi一样说了一长串。

程域不怒反笑，站起来，说dao：“过来，我给你看。”

看什么？

路汀见他停在了紧闭的房门kou，似乎是开门要jin去，反而没有了刚才剖白的勇气。程域推门，说dao：“你不是一直想看吗，jin来看，过来，走过来。”

路汀着了mo似的站起来，走过去，推开那扇讳莫如深的门。

cu看一yan，只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卧室，整洁舒适，但面对着床的整面白墙上面都贴满了东西，路汀凑过去看，全bu都是他，他大学以来参演过的所有作品的场刊、海报、ru场门票，他参加演奏会拉大提琴的照片，上课时看向窗外的照片。

程域在他shen后一diandian地搂住他，细碎地啄吻他的肩膀脖zi侧脸，说dao：“我看了你很久了，也给过你很多次走开的机会。”

墙上的这些所有，都是程域在暗chu1看他的视线，铺天盖地的，让路汀有种几近窒息的快gan，往常的这些平凡无奇的时时刻刻，都突然拥有了意义，原来他早就已经在程域的掌控之xia，一diandian、一diandian地跪xia来，然后爬过去。

程域在他耳边说dao：“我一直an捺，就是为了给你离开的机会，上次，就在上次你把脸凑过来的时候，我就想saijin你嘴里，让你给我kou`交，然后把我she1jin去的东西全bu吃掉。”

路汀浑shen发tang，转过去，急切地寻找程域的唇，要去亲吻他。

程域却将唇挪开，若即若离。

“现在我要惩罚你了，小狗，跪xia――”

（完）

完结了，没有番外（大概）

大家shi用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