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的人慢慢变多,西府的晚自习很自由,不禁止学生自由讨论。
当然也无法禁止学生讨论学习之外的事qing。
“诶诶,明月的位置是空的诶。”就在最靠近铁门的座位上,几个男生扎堆说起来。
“请假了吧,来大姨妈在宿舍休息啥的呗,女生不都这样?”
“我就想知dao,naizi大的人,是不是大姨妈都比别人痛?”
紧接着俨然是几声猥琐的笑。
“可别说,她那个naizi是真的大,看得我他妈都想rou爆!”
“我也想,还想掐她的naitou,不知dao是不是粉se的。”
“我还想xi,xi得整个naizi都提起来。”
“妈的,你们说的我都ying了!”
“谁没ying啊我cao2,看着她那个翘naizi我就想回宿舍luguan。”
听见自己这么被他们不客气地在kou中意淫着,明月羞恼又愤怒,恨不得冲chu去给他们几拳,打到满地找牙跪着叫她爷爷为止。
可是现在,她那双被人惦记的绵团,还在陈淮手中。
“是粉se的。”他悄悄地回答,“xi起来很甜。”
“你――”明月见他不仅不安wei自己,反倒顺着他们的话调戏,怒气xi气,却又忽然被猛cha一xia,撞散所有思绪,“哼啊……”
里面的交合不曾停歇,酸胀的小xue一遍遍地承受肉棒的chanong,其他的一切都已经不甚在意,只有难填的yu壑刺激两人的大脑,趋势着shenti的野xing继续动作。
外面的讨论也在继续。
有人gan叹:“真他妈sao……”
“不知dao是不是chu1,被几个男的上过了。”
“不是chu1了吧,我看她大tui之间有feng呢。”
“你傻bi1吧,有feng那是因为tui细,给你个两百斤的没feng,你要不要?”
“别说,两百斤的肯定是chu1!”
令人作呕的笑声再度哄闹,明月的双手刚因为愤怒攥成拳,就在陈淮的tingnongxiaxie气松开。
明月咬牙切齿,呜咽着chuan息对陈淮dao:“他们……啊嗯……欺人……太甚!”
“不气,xia次收拾他们。”陈淮rounong起她的阴di,成功刺激的她双tui再度发ruan,差dian倚着墙hua落,死死捂住嘴害怕xielouchu一dian呻yin,“但是很sao,也很紧。”
“你学坏了……”明月幽怨。
椅zi拖动的声音,聊天的人似乎凑得更近,声音比之前又低几分。
“喂,她今天不是光tui穿的裙zi吗,我靠,我一想着那两条细tui盘在我腰上,就他妈想日死她!”
“我想鬼zi扛枪!”
“我还想老汉推车呢!”
“呵呵,我他妈观音坐莲。”
越说越恶心了,明月双手堵住耳朵不去听他们那些污言秽语,急促的呼xi中衬衣的纽扣忽然被撑爆开,louchu里面花纹俏丽的nei衣。
陈淮将她翻过来,面冲自己。抬起明月一条tui,屈膝驾到自己肩膀上,再度tingru:“小心dian脚,别踹到门。”
这门从里面锁不上,只是虚掩着的,如果她脚尖踹到,一定会打开。
届时,两人交合的淫态就毫无遮掩地暴lou在全班面前。
明月想到这里,担忧害怕中又把蜜xue收得更紧,xiashen小嘴发狠地咬住他的re铁。
迷蒙间,忽而想起,这姿势,可不正是外面那些人说的……
明白过来,明月羞恼地捶陈淮两xia。但立ma又因为他用力的choucha失去重心,不堪地后背靠在墙上,以奇异的角度再度承受他的占有。
明明没有喊chu声,但在cu重的chuan息中也已然kougan1she2燥。
“晚自习几节课?”陈淮问她。
没等到xia课,他们肯定是不能从这里chu去的。
“三……哼啊……三节……”明月已经找不到浑shen的着力dian,完全靠他支撑着自己,小xue疲ruan得只懂得吞吐肉棒,乳罩刚才被他解开,两团fei圆的大naizi摇晃着,明知dao他看不见,明月为xiong前这样的晃动gan到羞耻。
三节课,加上课间,两个半小时多。
“那时间还很长……”他抬起明月支在地面的另一条tui,更加卖力地冲刺。
明月惊恐地扭动挣扎起来:“不……不行……啊!啊嗯……会……会坏掉的……”
被这样不眠不休地猛gan1两个多小时,她的小xue一定会被他nong坏的!
“你可以的,乖。”陈淮不听她这些话,凶猛得似要捣烂她的巨棍涨得更大,在汹涌的shui中继续深ru,每一xia都死死钉ru花心中央,搅得里面痉挛般收缩。
刚刚破shen的少年,正是克制不住的时刻,积攒多年的jing1力恨不得在这一天全bu灌溉给她,明月无力地任由他摆布,到最后chuan气都跟不上他choucha的频率。
时间分分秒秒过去,已经不知daogaochao多少次了。
被陈淮用废的避孕套装满了他的jing1ye,一个又一个地打结扔在两人脚边,第六dao铃声终于打响。
“xia课喽!回宿舍睡觉咯!”
听见外面传来这样的字yan,明月终于从脱力中支起tou,大张的nenxue里还cha着他依然气势汹汹的肉棒,nai尖早就在他不停地搓nongxia红zhong,腰上、xiong前如若有光线,清晰可见的全是青紫se掐痕与吻痕。
明明平时最克制的人,却是现在最放肆的人。
“xia……啊啊……xia课……嗯……了……”明月有气无力地提醒dao,眯着yan睛。
“she1完这次,就走。”陈淮死死压住她的tunbu,用力dingru,把最后一发浊ye灌ru其中,看着明月在连续的gaochao中不受控地颤抖哽咽,方才作罢。
看见最后一个装满秽wu的避孕套被打上结扔到堆积的位置,明月心里想,这周都不要再zuo了!绝对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