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刀锋割断筋脉,凌鸣铮浑shen一震,本能地痛苦仰tou,犹如受伤的野兽般发chu沉闷的低吼。
“很疼,是不是?”玥珂一手抚着他线条锋利的侧脸,眉心略蹙,黑白分明的yan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仿佛满目都是担忧,可她的另一只手却握紧刀柄从对方血肉中chouchu刀锋,继而毫不犹豫地charu另一chu1筋骨。
“噌——噗——”利刃一jin一chu,往复循环,条条血痕接连chu现在凌鸣铮的双腕和脚踝之上,四肢筋腱一gen接一gen应声断裂。
“呃——啊啊啊啊啊!”鲜血从裂kouchu1哗啦啦liuchu,凌鸣铮cu粝的嘶吼响彻整座塔楼。
“这就受不了了吗?”玥珂扶着冷汗淋漓的脸颊,光hua的指腹若有似无地轻轻摩挲着pi肤,仿着他过往的模样故作担忧dao:“好可怜……之后福报你该如何消受呢?”
凌鸣铮血红的瞳孔因深受剧痛而大睁,目xialiu淌数dao血痕迹,看上去格外恐怖骇人。
“你……温玥珂……你、你是什么时候……筹谋……”
玥珂对他断断续续的嘶吼声充耳不闻,反冲他温柔一笑,任由染血的尖刀从自己指间翻脱,双指并拢朝对方腕间被割开的豁kou疾探而去,从一片鲜红柔ruan的血肉中jing1准捉住断裂的筋腱末端,微微注ru功ti,继而猛地一用力,ying生生chouchu整gen手筋。
“呃啊——”比刺目断筋还要恐怖千百倍的剧痛自手腕chu1急窜而起,凌鸣铮厉声嘶吼,ruan弱无力的四肢毫无章法地chou搐。
“……从前在凌府,我可没少受过凌城主的教训。”玥珂倒提着血淋淋的断筋,好奇地垂xia视线打量片刻,忽然翻转手腕,被活生生从shenti里chouchu的筋腱“啪”地一声狠狠chou打在凌鸣铮脸上,留xia一dao染血的红zhong痕迹。
“你既然这么喜huan教训人,不如以自己的筋骨为鞭为刃?”玥珂拎着断筋扔到凌鸣铮面前,接着才后知后觉般捂着嘴愉悦地笑了起来,“喔,差dian忘记,你已被我断了武脉、chou了手筋,从此往后怕是再也拿不起鞭zi了……”
“温、玥、珂——”凌鸣铮双目已盲,武脉已断,而今又被活生生chou了手筋,此刻已然怒意滔天,若不是实在没有力气,恐怕早就冲上前撕碎玥珂再一kou一kou吞ru腹中。
可玥珂对他的震怒视而不见,语气甚至更加qing侣比,动作娴熟地chou掉另一条手筋扔在地上。
“很疼吧?”玥珂扔了筋腱,改以双手捧起凌鸣铮的脸,笑声犹如顽劣的孩童:
“当初你扎在我shen上的每一针、割在我shen上的每一刀都比这疼痛无数倍!为了能让你亲shenti会这种痛苦,你不知dao我等了多久……”
凌鸣铮紧咬牙关,仿佛从houtou深chu1bi1chu断断续续的低吼:“我……让你以卑贱的nu畜shen份执掌中馈,已经对你够好……战败者为nu……为nu者接受调教与guan束……南城规矩,从来如此……你不该恨我,是命运对你不公……”
“命运对我不公?”玥珂失笑,掌xia生风,凌厉的气劲击碎凌鸣铮的发冠,顿时发髻叛乱,漆黑的发丝散开,披散在脸颊两侧。
“我从前也觉得命运对我不公,直到今天……”玥珂不知何时又拾起尖刀,单手拢起凌鸣铮发ding散乱的发丝,浅浅笑dao:“片刻之前我才发现,命运算什么?从前我伏在你shenxia邀chong承huan,不过是因为你比我qiang,我无法反抗,可是现在,我比你qiang,既然如此,何不换你试一试这为nu为畜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