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想想,该从哪里开始好呢……”空青手上的匕首悄无声息hua过凌鸣铮jian实有力的腰腹,在mao发nong1密茂盛的私chu1徘徊不去,最后抵着微微抬tou的男gen托腮思忖,半晌忽然想到什么似的,一拍脑门自言自语dao:“哎哟,差dian忘记了,在开始之前还有ding重要的一项……”
她说这番话时,唇边噙着笑,声音轻缓闲适,不疾不徐,宛如友人间再平常不过的闲谈,却教凌鸣铮脊背发凉,不详的预gan瞬间笼罩全shen。
“你意yu何为?”凌鸣铮呼xi一滞,xia意识沉声斥dao:“别忘了我有城主金印在手——”
“哈——”空青显然被凌鸣铮的虚张声势逗乐,轻蔑地笑了一xia,眸底闪动着毫不掩饰地嘲nong:“我又不是南城之人,你有金印也好,银印也好,与我有什么关系?”
说着,她也不看凌鸣铮的反应,瞄准对方shen上几chu1xue位,再次反手飞chu数针,细如niumao的银针扎rupi肉,须臾便没了踪迹。
“啊啊啊啊啊——”银针ruti瞬间,五gan仿佛被倏然放大无数倍,针扎之痛顿成钻心刺骨剧痛,汹涌叫嚣着冲上脑ding,盖过一切意识,眨yan摧毁所有理智,凌鸣铮不由自主放声痛叫,与囚牢中痛苦受刑的贱nu无异,shen为城主的威压气势dang然无存。
空青仿佛对他的痛苦嚎叫听而不闻,自顾自地打开药箱,从中挑挑拣拣取chu一个方形瓷盒,打开盒盖,一gunong1烈惑人的甜香顿时liu溢而chu,充斥着整间昏暗的卧室。
“原来城主也能gan觉到疼啊……”她的唇角噙着不怀好意的浅笑,指甲修剪平整的指间探ru盒中抠chu一小块雪白的脂膏,在凌鸣铮yan前来回晃dang。
“玥儿从小ti质殊异,五gan相较常人mingan数倍,所以……”她每说一句话,微微翘起的唇便往xia垂xia一分,到了后来,声音更是尤如从齿feng中bi1chu来的一样,阴沉得可怕。
“……所以过往你施加在她shen上的每一次摧折和淫辱,都让她痛不yu生!今天也该让你亲自ti会ti会曾经给她带来的痛苦了!”
凌鸣铮脸se青白,浑shen哆嗦,冷汗从额角顺着坑坑洼洼的侧脸huaxia,悄无声息地滴落在地。
空青心满意足地将他的苦状尽收yan底,半晌才丢开他的xia巴,蘸着雪白脂膏的手指忽然往xia探去,挑逗般dian了dian对方双tui之间微微抬tou的cu黑男gen,指尖顺势dian在微微湿run的mayan上。
“玥儿真傻,”空青自言自语般叹息一声,一边把指尖的脂膏抹在掌心,双手合十搓匀后不由分说地捉起凌鸣铮cu圆的阳ju,仿着男女huanai的模样捉住男gen上xia套nong好,一边漫不经心dao:“毁你武骨,断你经脉忽然解气,可恣意玩nong城主一shen贱pi烂肉岂不是更加有趣?”
“你……嗬……你敢……啊——”虽不知空青给他shenxia抹了什么东西,但他一向引以为傲的阳ju自被对方的手覆盖之后先是奇yang难忍,随即飞快蹿起一gugu令人浑shen酥麻、陌生又熟悉的gan觉,浑shen燥re难安,心底隐隐希望对方永远不要停xia才好。
“城主何以汗如雨xia,是不是觉得shen上tang得仿佛要烧起来了?”空青把他狼狈不堪的可笑模样尽收yan底,随即弯xia腰凑近他,伸手想要扶开他额前被冷汗沁湿的碎发,谁知微凉的指间刚一松开凌鸣铮罪恶的阳ju就听见对方不由自主发chu一声急切的chuan息。
空青哼笑一声,垂目望凌鸣铮shenxia看去。平日里不可一世、威压赫赫的南城之主,此刻已被扒光了全shen上xia的衣服,赤shenluoti躺在gao床ruan枕之上,因常年习武练就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此刻正半张着yan眸,凹凸不平的双颊上泛着一层异样的红晕,腹xiacuying卷曲的漆黑丛林深chu1,阳ju受药wu和双手ai抚影响,肉棒昂扬怒ting,青筋暴起,雄风尽展。
空青的眸光更冷了,一言不发握住巨阳genbu,熟练地加快上xia套nong频率。
“这般滋味,城主定是喜huan的。”空青手中动作不停,微微俯shenxia去,看着凌鸣铮的yan睛慢吞吞dao:“这淫药是我亲手为城主所制,与寻常的药不一样,可是会勾起中药之人shenti里淫贱迫切的yu望,城主想必没有亲shenti会过……”
说着,空青话音一落,套nong阳ju的动作顿时停了xia来,紧接着双手一松,两指曲起,仿着凌鸣铮过往弹拨玩nong玥珂阴di的模样,狠狠弹了弹圆鼓鼓的大gui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