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起刀落,刹那之间,凌鸣铮忽觉双tui之间隐秘的私chu1顿时一凉,空青手中的寒锋不由分说迅速落xia,冰凉的chu2gan划过整片阴阜。
“!!!”凌鸣铮悚然大惊,shenti不由自主一阵激灵,酥麻陌生、略带刺痛的yang意自xiati升起。
难以抑制心里的惊恐,凌鸣铮竭力bi1chu一丝气力qiang撑着伸长脖zi朝自己的xiati看去,只见空青双指nie着剃刀刀柄,漫不经心地趋势着剃刀刀锋在阴hu之上来回游移,而原本覆盖在自己xia腹上nong1密卷曲黑se耻mao赫然空了一块,光秃秃的灰白sepi肤随着刀锋的移动缓缓扩大。
“你——!”凌鸣铮怔了一瞬,忽然意识到空青正在zuo什么,又恼又怒,咬牙切齿dao:“总有一天,我要你不得好死!”亲yan看着自己的耻mao被一片一片从从shen上剃落,有生以来从未gan受过的羞耻和屈辱从心kou升起窜便全shen,熊熊怒火直冲脑ding几yu焚尽一切!
在南城只有贱nu才会被剃刮mao发,这个女人怎么敢这样对他!她怎么敢!
凌鸣铮的怒吼似乎起了作用,空青手上的动作骤停,眉心一寸一寸拧紧。
“现在放开我,我或能饶你不——你——”
短暂的停顿后,只见空青似乎很轻地笑了一xia,继而重新移动纤长的手指,控制着剃刀刀锋在凌鸣铮的私chu1上上xiaxia来回剃刮,一刀落xia,一刀又起,一簇簇短小卷曲的黑mao犹如墨雪飘然而落,在凌鸣铮kuaxia床褥上堆积chu一小丛黑黢黢的mao发山丘。
不chu片刻,茂盛的阴mao随着剃刀的起落渐渐失去踪迹,很快,凌鸣铮腹xiamao发丛林便已光秃一片,寸草不生。
“城主何故发怒?”空青把玩着手里的剃刀,抿着唇微笑,眸光似嘲非嘲:“城主当年纳玥珂为nu时不也是这么zuo的吗……少安毋躁啊,还没剃完呢。”
空青欣赏似地打量男人光秃秃的阴hu,见凌鸣铮隐有挣扎之意,不禁略皱眉tou,手起掌落,狠狠扇打在凌鸣铮bo起的阳ju上。
“啪——”
只听一声脆响,一zhu擎天的肉棒冷不防挨了一巴掌,犹如狗尾一般在光秃秃的xia腹胡乱摇摆,hua稽至极。
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xingqi连番遭到羞辱和nue待,痛苦伴随着排山倒海的羞耻gan几乎淹没了凌鸣铮浑shen上xia所有gan官,屈辱和愤怒交织在一起,犹如无形的长鞭,一xia又一xia狠狠chou打他的尊严。
“你——”凌鸣铮面目扭曲,愤恨的目光直勾勾地瞄着空青,可刚吐chu一个字,东倒西歪的阳ju猝不及防又遭掌掴,空青的指甲尖jing1准地贴着脆弱mingan的guitou刮蹭而过,夹杂着酥麻快gan的刺痛席卷全shen,戛然断绝凌鸣铮还没来得及chukou的狠话,脑中瞬间涌上乱七八糟的念tou:
痛!
好痛!
过去玥珂与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般痛苦吗……
“城主又chu神了。”空青的冷笑再一次打断他的思绪,xia一刻,双nang忽gan一阵巨大的拉扯之力,仿佛有人拎着他两tui间的卵dan用力往外拉扯。
“呃啊——”凌鸣铮骤然吃痛,再也忍受不住,仰tou痛叫,腰腹ting耸,kua骨扭动,笔直cu壮的双tui本能地chou搐合拢,十gen脚趾用力蜷缩,绷直的脚面青筋暴起。
“我虽此刻还唤你一声城主,但你应该明白,贱nu有贱nu的规矩,再坏了规矩,xia一次受的教训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空青松开双指,任由被拉扯成长条状的nang袋弹回凌鸣铮双tui之间,继而再次nie着裹着双wan的nang袋往外用力拉扯,待黑黢黢沉甸甸的卵nang被拉长到了极限再又松手……如此往复循环数次,乐在其中。
与空青的乐此不疲截然相反,凌鸣铮痛不yu生。
xiati仿佛已经支离破碎,kuaxia卵dan任人搓扁拉长,疼得他面目证明,双唇因剧痛而血se尽失,泛起诡异的青白。
“好个……毒医空青……我定要你也亲shenti会——”
“亲shenti会你此刻经受的痛楚吗?”空青毫不犹豫打断他,冷冷dao:“有没有那一天还未可知,但看你现在终于能稍稍ti会这些年来给玥珂带来的痛苦,我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