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把他压在床上,死死地分开膝盖跪在他的shen边两侧,撕扯沈拿云的衣服。
“绵、绵期……”沈拿云被他小狗一样的亲吻吻得chuan不过气来,刚想挣扎就被an住不能动弹。沈拿云深知张绵期的这种控制yu,半天,抬起tui,夹了夹张绵期的后腰,说:“绵期,你慢dian。男人之间肯定不好zuo,我一dian经验都没有,你别乱来。”
张绵期用炙re的xia.ti狠狠地ding沈拿云的小腹,过了一会儿,总算冷静了,松开了沈拿云的手腕,说:“那你帮我。”
张绵期对那天记忆最深的一个场景,就是,沈拿云伸chu自己纤长细瘦的手指,放到自己的后方,自己为自己扩张的模样。
张绵期愣愣的看着沈拿云的手指,目不转睛。
这gen手指,曾经执导他zuo数学题,在洁白的纸张上随意勾勒,张绵期经常被这双手的主人迷得神魂颠倒,喜huan他超qiang的逻辑思维,觉得他是这世界上最聪明、最让人觉得可靠的存在。
现在,这手指,正为了张绵期,放到主人难以启齿的地方,颤抖着扩张。
张绵期弯腰,俯shen,凑近那gen手指,轻轻地吻了吻。
沈拿云抖了一xia,手指有些僵ying,却没有说话,背对着张绵期,随着张绵期的xingzi,让他随便亲。
张绵期顺着沈拿云的手指,一寸一寸的亲吻,啃咬他的手腕,甚至握着他的腰,亲吻他tun上的肉。
沈拿云深xi一kou气,将手指chouchu来,说:“可以了,你jin来吧。”
张绵期却并不着急,只是吻沈拿云的后背,过了一会儿,把沈拿云拉到shen边,说:“你转过来,我要看着你zuo。”
沈拿云叹了kou气,说:“绵期,我喜huan你。”
“再说一遍。”张绵期把自己埋了jin去。
沈拿云咬着牙忍不住哆嗦,脸上涨得通红,说:“我喜huan你,张绵期,我喜huan你。”
“再说一遍。”
“我喜huan你……”沈拿云忍着,不想发chu声音,却还是在张绵期狠戾的dingnongxia发chu了呻。yin,
那个夜晚,就在沈拿云不断地‘喜huan你’和张绵期的chuan息声,慢慢的消散了。
尾声:
张绵期终于拿到了沈拿云那所学校的录取通知书,来学校报dao那天,沈拿云作为大学学生会会长,焦急的站在校门kou,打着伞四chu1张望。那一天xia着小雨,沈拿云只能看到茫茫的伞,却看不到张绵期。
然后他看到了一个穿着拖鞋,没有打伞的男生,郁闷的rou着自己满tou的雨shui,朝着学校走来。
是张绵期。
沈拿云qiang忍住要喊他名字的冲动,却心tiao加速,猛地跑过去,帮绵期提起行李包。
张绵期让他把自己轻的书包那过去,自己的箱zi却死活不愿意让沈拿云帮他提着了。
因为怕湿了鞋zi,张绵期穿着拖鞋,也没有穿袜zi,细长而且白皙的脚趾就lou在外面。沈拿云看着张绵期的脚,突然有一种想要跪在地上tian一tian的冲动。
这个mei丽而且骄傲的少年,终于属于自己了。
大学里的张绵期喜huan打球,有时候打得激动了gan1脆脱了上衣,让自己充满魅力的小腹肌肉线条暴lou在外面。
把那些大学里不那么矜持的女生迷得神魂颠倒。
但是所有女生都知dao,和张绵期告白会得到怎么样的回复。
他总是,笑的shuang朗,然后说:“不好意思啊,我已经有ai人了,这辈zi都不会再要别的人了。”
每当这时,跟在他shen后的学生会会长就会递上shui壶,用纸巾ca张绵期小腹上汗湿的痕迹。
张绵期低tou看。
然后笑得很温nuan。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