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荒唐的zuoai持续了三天三夜,期间齐宣辰和齐宣煜来拜访过拓跋闵几次,都被守卫以事务繁忙回绝。
众人都心知肚明,晏大小jie在瑞景王这里足不chuhu,可如今瑞景王的地位今非昔比,轻易得罪不得,也许他一声令xia,gao位上的就该换人了,所以这就是为什么迟迟没人来阻止这荒唐的事件发生。
当晏双斐彻底清醒时,只觉得自己浑shen像是被ma车撵过一般,无力极了。
“好痛!”
一开kou,声音嘶哑细弱,再看一shen的淤青和吻痕,可见当初是有多么激烈,xiati火辣辣的痛,阴唇外翻,zhong得发紫,还有未gan1的黏ye紧贴在大tuinei侧,让她浑shen不舒服。
“该死!这什么破药!”晏双斐咬着被zi快要哭chu来了,因为实在太疼了。
“看来晏大小jie很jing1神呢,需要再活动活动jing1骨吗?”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晏双斐咬牙切齿地看着从屏风chu来人模狗样的拓跋闵。
拓跋闵可不像她一样萎靡,他反而神清气shuang,活像个xi满了jing1气的邪wu。
她现在可没力气反抗他,只能瞪着他把自己抱着沐浴,咿咿呀呀地又被调戏了一遍。
为了以后的辉煌腾达,她忍!
“王爷~你看我都是你的人了,你不会不负责吧~”晏双斐尽量用极其柔媚的声音诱惑dao。
原来打的是这主意,不过这晏大小jie也太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了,这是要让所有人都知dao有未婚夫的她跑来勾引shen为瑞景王的他?当然,这么多天了,知qing的人也该了解得差不多了,就是不知dao皇帝那儿会如何表态?其他人他倒没放在yan里,皇gong里chuse的继承人都被他暗害了,只有那个八皇zi如狡诈的狐狸一般不仅次次逃脱,还让他吃过几次鳖,这样一个对手的女人抢过来也许不错。
“你真想好了?”
“我相信王爷不是那种吃完就跑的畜生。”晏双斐虽然斩钉截铁地说着,但抓住他衣袖的手却是微颤着。
得,不答应就成畜生了,可他偏偏还真是畜生。
“那么帮本王一件事,本王就许你王妃之位,如何?”
晏双斐见有希望,立madiantou。
拓跋闵摸了摸她的tou,笑容近乎残忍dao: “本王需要你继续待在八皇zishen边,汇报他的所作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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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那天之后,晏双斐回到了自己的居所,她一回来就被那两人所扰,齐宣辰什么都没问,厚脸pi地紧抱着她不撒手,怎么撵都撵不走。
晏双斐看着自己的手掌心,回想起当日她毫不客气地甩了那家伙一巴掌,什么臭男人,吃gan1抹净,还想利用她!真恨不得再chou他两耳光。
虽然她晏双斐贪慕虚荣,但还不至于把自己陷于不利的危险之中。
结果如何呢?当时拓跋闵并没有把这猫抓般的力dao放在yan里,还nie着她的手心亲吻tian舐,可把她恶心坏了,他还恬不知耻地回dao: “看来本王还没满足你。”晏双斐一听完,吓得她不顾浑shen酸痛,想要起shen逃跑,却被拓跋闵一把捞住,调笑dao: “算了,不难为你了,你可以想好了再来找本王。”
拓跋闵瞥了一yan暗chu1蠢蠢yu动的刺客,这些人还真是不死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