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个盘回来。自己和她是相对而坐,可是这个家伙将都放在了她那边。
没有给自己的意思。
“………”(←slave)
好无语。这就要没收了……
“张嘴,啊~”
K夹起其中一个,凑近slave嘴边…玩味地看着她。
“……啊。”
翕张一隙,直接挤尖端。这冲动与急切………完全能让人误以为放在自己唇边的不是,而是她的………
咳咳!
略微扔掉这些和她一样乱透的想法,咀嚼后吃掉。
…很有外面品的特呢。比方说味很多?
“来,啊~”
前那个还在人格分裂期的家伙再次夹起一个。
“……嗷呜。”
slave索凑上前一咬掉饵。
“我应该是只叫你张嘴吧?”
她貌似有些不悦。
啊太迟钝给忽略了——!
“…次不会了……”
低,用着平静疏寂的语气。
只知……恐惧会助长你的气焰。
slave如今要演一场长达一天的戏剧,主角是自己…角也是自己。所以,若是必须分清究竟哪些是“角”的、哪些是“自己”的想法,容易神分裂。
【zn:就是从这开始slave的心理已经有两种不太一样的声音混在一起了~大概后面的心理描写会有些象?哈哈。:D】
“第一次不听话。嗯,我记了。”
幸好她比自己更加不正常。
“再来,啊~”
…………
…………
某人享受着全程。slave不理解她为何这么…投过程中也并无特别,例外的事只有K在结束之后要求自己喂她这件了……
“………啊~嗷呜。”(←K)
真是尴尬的场景。
她很合,满脸写着开心。
…不理解。
或许我们俩之间有个定律,绝对不到同时笑脸。要么一方折翼一方低蔑,要么……一起平静、一起伤心?
哈哈,哈哈哈。
……
“如何?你想好接来该什么了吗?白天的时间还有很多。”
“没有……”
slave畏缩着轻摇。
“此不是自宅,并非什么事都能的……呵呵,可选择范围很有限呢。”
“………”
“上午去书店随便看看书?夫人觉得如何?”
“嗯。”
不必过问我的意见,说了多少次了都……哦,不对,是我一直没胆量说来。
“走吧。”
从座位中起,伸手。像是在邀请自己…
K今天实在太诡异了,那不应属于她的“温柔”令slave畏惧。在他人看来,这明明是值得开心的事?
啊…对了……被买来的第二天也是类似……她那天同样莫名其妙。
假装着“心好”让我放松警惕,用“柔和”作为假象蒙蔽我的无知,想让我因为你的善变而混乱不堪………是这样吧?
那天的种种,包括现在,都是你的阴谋而已。从来不属于真…
【zn:第二天是《微弱渐息的盼望》里的剧~】
她似乎厌恶着“温柔”。厌恶这样的自己,并且这个病态的想法难以矫正。好比(K)明知slave不可能逃离深渊,却总念叨着以前那个她多么好、多么纯净、多么破碎一样。
……
脑的运转停不来。
这一也似足了从前…心深受其害。太多东西产生过度分析、过度猜忌、过度设想………实在恐怖。
哪怕意识到了这件事也停不来……
因为现在占(思想里)主导地位的不是K(这个人),而是对她的冷漠与怀疑。看来陷恋脑还有个好便是终于能够停这…永无止境的折磨。
slave很后悔。
她想直接抱着K的手臂黏上,贪恋K的温,全心甘愿彻底死过去。死在她的怀里——什么都不必纠结,什么都不必担忧,什么都不必害怕………
想变成一块将要溶化的冰,变成回溯冰海的游鱼,最好变成她手心里紧攥的…荆棘全被割离的凋冶玫瑰。
…
话说为何我时常会有渴望在你怀里长眠的想法?
“主人………”
心还没反应过来,率先说话了。
“我怎么记得…有个家伙以前很冷淡从来不会主动叫我的啊?呵呵。”
她的里只有“”两个字。
这不对劲。
“咳咳…失态了。”
我还是先冷静一吧……比方说,该停思索,看看城市的景了。不然很快又将看不到…
“slave。”
“是,主人?”
希望你这次突然的开不会又连带着什么糟糕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