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外面的K还不知slave已经完全误解了她的意思。笨就是这样,用隐婉的语言就开始看不懂…
……
(在写诗?)
所有的“”字都是带双引号的,应该在你心中,恨那边更占一…?
slave仅记住了K最后打的那三个“‘’你”。
slave发现K大多数时间里是在输法里面选字,而非打字母。忍不住地猜测她即将选哪一个字,最后发现自己与这人的思路完全错开……
“”你……
“”你……
她虽然懒得看书,但写写东西的兴致还是有的。很久以前甚至还写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日记,当然此事除了她以外无人知晓。
slave懵圈。
救命啊这就是门彩超吗……
“……谢谢。”
什么才是正确的?
混沌被你所打搅……
可同时我也“”你。
……黑暗的过往不需要任何人知。
所以………?
……
温婉若,狞暴似兽……
……
无知与迷茫,混乱与烦闷…
倘若我从未见过光明,我亦不会害怕深渊?
除了我,不会再有任何人窥觑于你。
的真实,不一定需要追究底。
slave也无聊。
扔掉纠结的思想是slave从K上学到的唯一有用的东西。她既然懒得纠结,那自己也不要纠结好些……况且说不定让心发疯就是这人的目的呢?
……
——致………
成为我地室里的禁。
肚被超声波震得有痛呜……
(想带你回家了,亲的。)
一个听话的人偶……
K可能只是因为“”她“”得太深,以至于到恨她的地步了。
这究竟是什么意味?
这人的声音倒平静得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别再打省略号了我知你很喜它了行不行…)
揣着想要把你彻底毁灭的渴望,“”你。
那位现在还在偷看得津津有味的,
(你别意味了为什么这每个字我都看得懂合在一起就不会了…)
我恨你。
会湮溺我吗?
可是恨意应当如何解除呢……
(??给谁的?)
与恨,其实……并没有那么遥远。
“嗯……嗯……”
果然这类东西是瞒不过医者的呜呜。也就城三天已经“生活过多”了吗??
“哦,哦…好……”
你是这个世界唯一的不和谐。
都是某种烈的执念,某种至死不渝的守,某种永不可忘却的“疼痛”。
slave被黏糊和机碾过全后来,一个叫号刚好是K…
是这样吗?亲的?
“没有,我只是略微提醒一您,尽年轻,但还是要有所节制呢。好啦,放轻松,去等结果就可以了。”
“咳…?!”
新建文件……记事本……开始摁键盘……K已经无聊到去敲记事本了。
(……)
……
slave的心语不过是意识的产而已,不经大脑的原可能会有些冒犯,请见谅……啊话题扯远了吗?那再看回K的记事本吧——
心紊乱,杂序无章…
静观其变吧。
夜空会幻灭梦境。
很可能是昨天那二十二次指奸地狱的功劳……
既然染指了我的夜,那就好准备…
“好……”
“您的似乎充血得比较厉害呢,要不然应该不怎么会痛,是不是最近生活过多了?”
烁阳能焚烬黑。
冻凝与我相反的一切……
淡离如冰,执着近火……?
以是K在记事本打的容:
(注:禁luán,窥觑qù)
虚弱。
你如果恨我的话……我是否应当选择远离你?
让我主宰你的意志。
…………
将我构建成绪的走狗,一切都是你的功劳。
……
我无法理解。
(我也无法理解。)
暗幕交缠的髓月,凝蒙着星裙。
(我放弃理解了这人不论写什么也是随心而动吧…)
自己反而有些晃神了……她刚刚写得那一堆都是送给我的??可是我看不懂啊?
刺灼挟离我的暗……
(这句我同意。)
(全都是双引号啊…)
唉,什么都不知………
“…大概……?”
但又写了两遍恨我……
后庭觉好奇怪……
虽然更应该
“你还有个检查的,在那边,留意叫号。”
我到底该如何待你?
“叫号到你了,快去。”
光明是什么,黑暗是什么,当真有那么分明的交界吗?
你如耀阳席卷了我的黑夜,夺走了我最适宜的住……我恨你。
我会永远“”你……
…
很自然地就这么看向她手中的东西…
(但是你这个“”加了双引号欸…?)
我的夫人。
(???!!?)
“结果大约三十分钟后,到时在外面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