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惹你生气,你就当她脑不太清楚,别跟她一般见识。”
“你这会这个,跟家里的生意抢市场,林董怎么说?”
“这是给叔叔阿姨的土产,我差一趟也没什么可带的,就买了一些吃的。”
是离休,爸爸打从了官场就一路顺风顺,祖父母提携,祖父母的战友也搭把手。
同样的话,夏源复述给夏如溪后,夏如溪立刻就炸了,“哥,你TM有病吧!”
妈妈因为是家里老小,被外公外婆还有大姨坏了脾气,在夏源小时候,洛笑言主打的就是一个颐指气使。
搬着沉甸甸的泡沫箱,夏源客气的让林隽来坐。
舅舅家的装修就是请大师看过的。
“还行。”说话不要说太满,这是林隽从小被家里耳提面命教来的,“节后还要再过去几趟落实细节。”
前面气那几句话听得林隽有舒服,但是后面可以说是急转直了。
“如溪……”
林隽不吭声了,他想烟。
这样的陈设,林隽在舅舅家见过。
想到这一,林隽就觉得不可思议。他和夏如溪订婚了,算是夏家的准女婿,但是上门来玩却是一回。
一个走仕途一个混商场,俩人这么把了一起,实在是没啥话可说。
到现在,作为孙辈,自己和如溪还没有带着彼此去双方的祖辈那儿吃过饭喝过茶。
林隽也觉到了夏源的刻意亲近,面对夏源主动的伸手搬东西,林隽手一松递了过去。
“我妹妹她这个人……你也知我家这种家庭,老人得再严,再天天提溜了边语重心长,时间久了,很难不骄纵。”
“有时候气上来了不过脑,”结合事后夏源对妹妹酒店事件的了解,果然是气上订的酒店。
这个圈其实不大,林家与武家往上捣,也是老一辈从政后人从商,这样家庭来的孩们什么习气,林隽心里门清。
长此以往,耳濡目染,夏源了金局之后,倒是不像妈妈那么张扬,待人是客气的,但是总是会在不经意间一在上的俯视与客气疏离。
犹豫许久,夏源觉得有些话还是帮妹妹说吧,虽然妹妹拿着林隽当供的。
这事搞得,什么时候想起来,都有那么一无语。
“我也不是劝你让着如溪,就是她脾气大,”这句话如果被夏检察长听见绝对会嘲笑儿没见识,因为女儿的脾气比起自己老婆,那才是一个天上一个地。
两把客厅看了一遍,与林家那略显随的装修不同,夏家这个房一看就是请人看过,林隽不是特别懂,但是像东北角西南角这些地方,全都摆着东西。
其实夏源是想说张狂的,但是想想还是用“骄纵”吧,最起码说去好听。
现在对着自己的准妹夫,夏源努力表现与林隽亲近,但是这么多年的习惯,本藏不住。
“我明白。”林隽有些失望。
两家联姻这事办的匆忙,见面全都在外面,没有上门一起聚过。
这是林隽第一次来夏家。
“去这一趟谈的怎么样?”两个男人神经病似的放着沙发不坐,在客厅里站着。
“害,”俩人这么站着,林隽觉得应该叼烟,但是这是在人家家里,夏家万一不准在屋里烟呢……“我那生意跟家里比那就是小打小闹,老能说啥,由着我翻腾呗,省的给他惹事让他跟了后面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