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推上人,少年人似是呆住了,被她一推才回过神来,讷讷地直起,由着女帝爬起来。
“陛,臣不是……”少年人红着脸,有些羞了,又像是有些愧了,手都不知该往哪里放,“臣没想要轻薄陛……”
“怎么,了还不敢认了么?”女帝失笑,“还是没经历过这等事,怕了?”她刚被吊起了兴致,要此刻丢了开去实在有些不舍,“亲了一而已,你不是说崔简能的你都可以么?”这是存了心想逗一逗少年人,他毕竟年轻,面薄得很。
日里细碎的凉风从面上掠过,在船舱里打了个转,也没能消去少年人脸上的燥。
她忽然就觉得,若能长久地和他在一,也是很好的。
“臣真的可以吗?”
少年人的睛星辰一般,却带了几分怯和犹疑,连声音都有些不确定。
这可就再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她很清楚,少年人心思太纯粹,若就此,他大约一生都要赔去了。如果没有好负责的准备,绝不可以。既是为了前的少年郎,也是为了她和他父亲一同长大的分。
但是。
“自然了。我又什么时候说过我不喜竟宁呢。”
前的人已经回不来了,不如怜取前人。
日不过三月深,到了四月就要结束了。
她轻轻环上少年人的腰,柔声,“你想怎么呢?”
竟宁小心翼翼地俯贴过来,“像刚才那样的,臣还想要。”他的神认真到有些可,灼灼地和女帝四目相对,“陛,再给臣一次好不好?”
“好……今日都依了你。”还是个孩啊,女帝无奈,探脖颈,凑上去亲吻怀里的少年郎。双臂收紧,少年人略显纤细的躯伏在上,很快便贴上来,将温厚的度透过衫传过来。
年少衫薄,满楼红袖招。
他去年凯旋时应当也是这样吧,不知多少女娘将他作了梦里佳人呢。
小船摇摇晃晃,逐渐往湖心漂去。
逐渐熟练的唇交缠,少年郎似乎有些不满,手收得越发紧了,在女后背上摸索,乱了轻薄的衫。在面的涟漪声里,他的呼越发地沉重了,熏了女帝的侧颊,“嗯……唔……”
竟宁的睫很长,羽般扑闪起来,半掩住了珠。
“竟宁……”女帝引导起少年人的手走到衣带,“不多些么?”她竟然还有心思调笑,一手解了少年人的绦,散了外衣,让吻沿着少年郎利落的颌线走去,扫过耳畔,落上侧颈,直到男的结。
的,还有些微的细汗。
女帝轻咬上去,唇一般亲吻起来,“别紧张……”她轻声安抚,由着少年郎解了她的外衫,松了里的衫,亲吻起角耳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