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仰起去崇光耳边轻声,“今日宿在你这里。”女清浅的呼拂上去,少年人的耳垂即刻便染得通红,“还是你要赶了朕走?”她了熟透的耳垂,“先前还说要侍寝呢,嗯?”
“教引公公和臣侍说,礼法规矩不可不守。”崇光红着脸,却还是认真地看着天,“陛是天,是表率,臣侍便想着陛要回去的。”
女帝大笑起来,转而扯了崇光的发带,“可你知皇室才是天第一不守规矩的地方么?”少年人的乌发如瀑般倾泻而,被女帝绕在手指上把玩,“就譬如嫡长继承,在皇家就颇不被待见。先帝乃是太祖皇帝第十九,最小的一个,太祖皇帝大行时候她上面还有好几个兄在世;朕也只是先帝第二,若真要论起来,这宝座该是燕王的。这里,也没什么人能叫朕守无谓的规矩。
“你想学班婕妤却辇之德?”
崇光正要答话,却被女帝掩住了唇,听到她轻声,“朕不用你回话,今晚也容不得你推却。”天的语气并不多么严厉,只是让人无法抗拒罢了。她微微仰起,凑上去住少年人的唇磨蹭起来。他一时动,哪舍得放了皇帝而去,只将先前才学会的那吻技全数倾泻回天上,一手搂紧了面前女的腰,另一手不自禁沉她发间摩挲起来。
少年人才总是这么黏糊。大约年轻时候总觉得吻与肢相交便是一生相许,总看得格外重要,只愿许了心动意动的梦中人去,以为风花雪月便是男女的全罢了。只可惜,女帝轻轻抚摸过少年人的脸颊,花前月最是当不得真的。
这年轻人和他哥哥实在是一路脾气,为了一甜就能将家命都舍了去,他哥哥知必死想着写一封血书,却又怕人伤心连冤都不敢鸣;弟弟也是一般脾气,分明难过得很,却非得她挑明了才愿宣之于。
却越发地勾皇帝的愧疚来。
愧怍于心,只好加倍地补偿他。封号也好,迁也好,什么赏赐许诺全都源于此,连崔简为掌六事侧君的面都忘了,只将什么好东西都给他。
也难怪他会慌,会难过。
因为这补偿是对着前人的。
女帝心叹气,一面儿地去安抚崇光,吻从唇边渐次移,掠过耳鬓,扫过颈,又低去探他的衣襟深,直撩开了刚合上的领,探去少年人的膛。
他的心声温厚有力,却十分急促。
崇光的是光洁漂亮的,肌肉的线条并不十分深刻,却很有些漂亮形状,在灯泛蜜的光泽。
全然不似他哥哥,上大大小小的全是刀枪留的痕迹。
心还有无数的箭伤。
“陛……?”崇光亲吻起皇帝的发。天的发鬓柔蓬松,一长发难得没有束起,披散在脑后,看着温柔妩媚,少了好些平日里的冷峻威严。
女帝浅笑,了他衣裳系带,刚穿好的外衣便又褪了去,里的胴来,“你怕朕吃了你?”她在少年人腰间胡乱揩了两把,笑得促狭,“还是等不及了?”
“陛平日里也是这么和旁的侍君调的吧……”崇光有些别扭,“也……也对二哥这样说过的吧?”
“是……”女帝无奈,轻轻推了推他的,“你同旁人较劲也罢了,怎么还非要提了竟宁呢……就这么怕朕哪天收回这些东西么?”
“臣侍哪里是怕丢了东西……臣侍是怕陛不要臣侍。”崇光的手在皇帝上不安分起来,一心想讨了皇帝喜,“陛想着二哥,可臣侍……想要陛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