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巴仰起来,“陛……得见天颜,臣侍敬畏,便学来伺候陛……”
这是什么话。
皇帝不满意,手上力更重了些,“朕罚你再想一次。”
“啊……”他有意拉长了尾音,颤颤地呻来,“臣侍偷偷寻了尚寝局公公学些伺候陛的法。”
皇帝的衣领教他拱得散开了些,这几那越发急促的气息便毫无顾忌地落在皇帝颈窝里。
“你就没想过朕不召你?”女帝不再打了,纤长的手指却抓起他的肉来。方才被拍得通红的此刻最是,被皇帝圆扁的,只有酥酥麻麻的意一路挠到前,直抓心窝。
“嗯……唔……臣侍学好伺候陛的法,总有陛想起来的一日……”少年人已经捺不住地耸动起腰来,“陛……”
今日来寻他确是没错的。
“朕边何曾缺了少年,你倒对这副颇有信心。”皇帝笑,一只手自侧摆伸林琦衣,没两便解了扣襻系带,落里中绔,手故意在少年人间磨来磨去。
“陛就缺着臣侍这般呢……”他倒无所谓惹了雷霆之怒,“煜少君华端正,沈少君同谢长使又年纪轻了些,养得多了,只怕陛房中不能尽兴……臣侍只好剑走偏锋,求陛……”少年人呼越发地急了,息声直要透着烟罗糊的窗到外去。
“谁准你议论位侍君的房中事了?”皇帝佯怒,更重地拍在他上,激得少年人一张颈,腰肢猛地前了一。
竟是丢了。
“哈啊……啊……陛……”林琦正陷在余韵里,四肢,只有落在皇帝怀里,“臣侍不过是……胡乱猜……”
倒确实不错。崇光那小祖宗是个喂不饱的,开荤日久了晓得其中关窍了,恨不得日日都贴着要,偏又急,每每折腾得自个儿起不来了才肯罢休;希形和年纪轻不经事,又是园里侍寝,事事都需皇帝亲自指导,难免不甚尽兴;至于法兰切斯卡……他太行了反而皇帝自己有受不住,那一夜之后再不敢叫他来的。
倒是这林少使,颇有几分风,晓得人事。
“哧……”皇帝笑得轻蔑,“擅自揣度朕的心思,又无遮拦议论位侍君,九条命也不够你的。”她虽是如此说,面上却是一径地俯去吻怀里少年。他方十八九岁年纪,其实与崇光相仿,却很懂得了逢迎。
想来不是那等大的。
“臣侍便有十条命,也都要献给陛的……”少年人黏黏糊糊地回应着吻,双手不知该放在哪里,只有在皇帝背上毫无章法地磨蹭。
待他回过神来,早不知什么时候被带到了里间卧榻上。外的直、里的衬袍已全不见了,只有一件可怜巴巴的中衣还挂在上,刚好在他被皇帝打得红的上磨蹭。皇帝却仍旧整整齐齐,坐在榻上看着他笑。
“陛……”他微微羞赧起来,只往皇帝怀里钻。
“怎么,现晓得怕了?”皇帝笑,托了他起来,只一径地,任由那肉在指里变形。
“有陛臣侍哪有好怕的。”少年人撑着笑,“臣侍只伺候陛兴。”
“净说漂亮话。”女帝笑得无赖,一啮咬起少年人耳尖来,趁人不备一把了束发的玉簪。少年人一乌黑亮丽的长发顿时披散来,衬畅的背脊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