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远不匹他分数与能力的大学,只为了每天回家给妹妹饭;几乎连轴转地好几份兼职,只为了让妹妹过上更好的生活;放弃已经步正轨的工作,来到妹妹上大学的大城市……这都是“哥哥”该的吗?
她几乎又要开哭,悬崖勒:“嗯……?哥哥是因为喜亲妹妹才歉的吗?”
他真的这么了吗,谷雨有些尴尬地眨着,不敢看她:“我不……我不是有意的。”他此时也没有闲暇思索,既然谷立秋早就替他找好了理由,为什么还会反复纠结于他的“喜”与否,心中只是翻涌着某种奇异的绪――而后谷立秋笃定地宣布:“哥哥喜我。”他听了,才明白,那种绪叫作如释重负。
谷立秋深气,脸又往他颈窝里蹭,也更紧密地贴过去:“信了,信了。”话虽如此,她绷紧的肩膀一都没有松懈,谷雨也知还有文,拍拍她的后背,等了等,果然听见她又说:“哥不会骗人的话,哥的鸡巴也不会。了。”
“你明明有!”谷立秋以为他想否认,急了,一晃,浴巾都了去,谷雨仓皇扭,她就盯着他的侧脸,“我每次提到同学你都要问男的女的,是男的就要追问人家的九族。”
他愣了愣,跨度太大,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话音未落,谷立秋吻上来。她的吻技生涩,除了换着角度亲他的唇,就是咬他,唇和都咬,越咬哭得越凶,哭得不过气来了,又推他。他退开时看见她唇边的血迹,还以为她连自己也咬了,伸手去抹,还好没有伤,只是他的血。
但谷立秋想的显然是另一码事,她退开一,撑着他的肩膀,跨坐在他上直起,歪着:“什么?何必警惕我的所有男同学吗?”
谷立秋还在追问,几乎成了问。不像她语调里表现来的那样轻松而志得意满,她分明就很紧张,紧张到双手不知不觉扣紧了他的肩膀,掐十个月牙形的指甲印。这个样,让谷雨怎么好意思嘴,他扭回,看向她,:“喜……”
“不会,”谷雨叹气,看着她泫然泣泪光莹莹的双,“怎么说才能信啊,要证明吗?”
在他说“何必”的时候,就已经知答案了。
谷雨没说话,他想,应该不止于此,如果谷立秋早就察觉他没有分寸,是不是谷立秋的心思本也就是被他勾起来的,甚至在无形之中被他鼓励,而他对此刻意回避以至于自欺欺人地一无所知,才会让事态发展至此,到了这个无可挽回的地步,才明白自己是乱的罪魁。
或许还有一自暴自弃,他闭上:“对不起。”
“我喜哥哥,哥哥真的喜我吗?”
亲人是这么亲的吗,他咽这句不合时宜的质问,仍旧自认活该。谷立秋还掐着他的肩膀,不能相信似的:“你刚才说过喜了……哥哥会骗人吗?”
“哥为什么要歉啊?”谷立秋凑过来,声音和说话时呼的气息都离他很近。他偏着,想躲,可是整个人都被她坐着抱着,躲不开,过了会儿,才说:“谷立秋,你是我亲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