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她此刻能够保持清醒睁开看一看, 她就能看见他忍笑的脸孔,继而被他的笑刺激得挥动双拳, 誓死捍卫尊严。
乔圆圆哭得上气不接气,鼻堵得一丝隙都透不过来,不得已只有低擤鼻涕, 形象全无。
钱三平宽:“别哭了, 再哭妆都哭花了, 就不漂亮了。”
“放屁!我最漂亮!我再哭!我也最漂亮!”
“好好好,你最漂亮。”见她稍微平静一些,他于是努力要将她拉回“正途”, “你刚说卫生巾不好用是吗?那我们去买,你想要什么牌的?告诉我, 我去买。还有药, 布洛芬是吗?”
“对啊, 止痛药。”她泪, 还不忘拉化妆镜仔细看看自己的脸, “线哭花了吗…………不是吧,不是说防线笔吗?怎么全糊了?我好丑,丑八怪一样。”
“不丑,也还是蛮好看的。”他态度良好,伸长手臂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抚摸她后背,认真歉,耐心安抚,“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一会儿我就把卫生巾和布洛芬都买齐,咱们先回去,等你洗个澡,我就把东西都准备好了。”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是个对她贴心贴肺的帅哥。
作为生气也不过三分钟度的白羊座,乔圆圆的气焰瞬时间便弱来,哼哼唧唧地同钱三平讲:“要苏菲,日用夜用各一包,布洛芬你自己看着办…………我肚有疼,我开不了车了…………”
“我来开,你坐到这边来休息。”
他拍了拍她圆的肩胛骨,这才转过背车,把自行车折叠之后收在后备箱,再踏上驾驶座,慢慢把车开回宿舍楼。
车时,他把腰间那一大串钥匙递给乔圆圆,“贴了黄布条的那只就是宿舍钥匙,你自己先上去,我开车去买东西,我怕过了十二城里的药店就都关门了。”
“哦,好吧。”她拿着钥匙串,背着帆布包,失落地站在车旁,很怕钱三平又什么幺蛾把她一个人扔在宿舍。
他似乎看她的窘迫,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宽:“放心,就算有什么紧急工作,我也先把卫生巾和布洛芬送到你手上再去。”
“那倒不用……”她咕哝。
钱三平笑着说:“我看是那倒很用,行了,上去吧,能持吧?”
乔圆圆,乖乖听话转上楼。
果然等她洗完澡来时,钱三平已经把她想要的东西准备好,只不过卫生巾买的过于多了,他直接买了个旺旺大礼包似的苏菲卫生巾礼盒。
乔圆圆疑惑,“你买这么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