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还不忘伸手,以一个极其油腻的姿态来回抚摸他的脸,“我的好弟弟,真懂礼貌,不错,很上,将来一定前途无量,迟早要在江湖上一炮打响!”
她说话时刻意把“炮”这个音发得格外重,差呸了他一脸唾沫星。
钱三平无语至极,一个战术后缩,愤愤:“女氓。”
乔圆圆依旧笑呵呵,“大哥不氓很多年了,但是大哥依旧是大哥,是让你立正敬礼的大哥,哈哈哈哈哈哈…………”
钱三平恼羞成怒,大喊一声,“起床!”掀开被逃卧室。
去卧室外什么,乔圆圆没,她只顾着在床上笑,反复回味钱三平那张害羞又恼怒的脸,乐不可支。
等到她爬起来,走卧室,钱三平已经把自己收拾妥当,上穿着乔圆圆之前穿过的那套深蓝格睡衣,细边框银镜,坐在沙发上一本正经地看新闻。
乔圆圆穿着自己带来的粉红法拉绒睡衣,靠在卧室门框上,双手抱,上上打量他,直到把他看得发麻,不得已抬,两只细长的单,充满警惕地望向她,“你又想嘛?”仿佛真怕她变母狮,会在一声咆哮之后一吞了他。
乔圆圆改单手叉腰,神严肃地注视着他,“我觉得你真的很适合穿这衣服,非常有气质。”
钱三平推了推镜,“我觉面没好话。”
果然,乔圆圆当没听见他吐槽,清了清嗓继续说:“你个样好像上海老堂里面的爷叔你晓得吧?这个睡衣加这个镜,再上新闻联播的背景音,太像了,真的,活灵活现。然后呢,你又比一般的爷叔年轻、长得帅,还好,嗯,那个,小弟也很礼貌,我昂觉你会是整个堂里面最受婶们迎的男人哎。”
钱三平苦着脸,“我建议你还是少觉两回比较好。”
乔圆圆不理他,继续说:“你想没想过,你要是穿这去广场舞,绝对是整个富丽华小区里最闪亮的星,所有婶们都围着你转,每个人都在你边争奇斗艳,有的穿维密翅膀,有的扯紫红丝巾,有的大大红花,共同是全是一儿的菊花,啧啧,就为了争抢跟你共舞一曲的机会,想想是不是很好,很激动,很想敬礼?”
她讲得唾沫横飞,手舞足蹈,沙发上的男人却面无表。
钱三平问:“富丽华小区是什么地方?”
乔圆圆答:“就是很适合你这打扮的地方啊,你难不觉得吗?”
“不觉得。”他低仔细看了看自己这睡衣,看三遍也没从蓝格里面看任何与婶有关的故事,“我以后不会轻易敬礼了。”
“为什么?”
“我怕有的人看得到吃不到,太难受。”
“屁咧。”乔圆圆翻了个白,转了个风万种的,一屁坐到钱三平大上,右手勾住他肩膀,还自以为妩媚地眨了眨,“难不是因为我太迷人,所以钱师傅才忍不住敬了又敬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散发魅力,只怪我过于丽,总是不小心伤害小弟。”
“还押韵。”他扶住她后腰,省得她在他上左摇右晃地把自己摇到地上,“这就是正常生理反应,男人都这样,你别想太多。”
乔圆圆脸一沉,“你就顺着我的话说,让我兴兴会死是吗?”
“不会。”钱三平答,“我次知怎么说了。”
乔圆圆无语,“要不要给你个小本本记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