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不够你吃的?要么省着花,要么找个有钱的老公随你花。”
“那我还是靠自己吧。”
“朽木不可雕也!”李老师被她气得要晕,少不得双手叉腰坐在床边气,好不容易舒服一些,又想起刚才和乔伟东通话的细节,少不得好奇问:“哎,我说,乔伟东说漳州那边把你把边的人都摸过一遍了,怎么你存的钱没被抓住吗?”
乔圆圆说:“官司判决来我就觉得肯定会有这么一天的,所以钱我都用表的名字存着,唉……算是不幸中的万幸,虽然这钱都是我自己的血汗钱,但是如果被漳州那边查来我有这个数…………”她伸指,在李老师面前比了个数字一,“估计会想尽办法我拿来还债,毕竟我是他女儿,父债偿天经地义。”
李老师黑着脸,“你也说是父债偿,他不是一直嫌弃你是个女儿吗?那凭什么是你还?让他的宝贝儿去卖葬父吧。”
“妈,卖葬父好像不是这么用的…………”
“我是语文老师,我能用错?”李老师狠狠瞪了乔圆圆一,那严肃吻,警告,“你有钱的事,你那个男朋友也不要说,将来就算结婚了也一个字也不要说,女孩要为自己多打算,结了婚也还是要给自己留条退路。”
“那结婚有什么意思?防来防去的。”
“男女结婚天经地义,你少放屁。”李老师站起,嫌弃乔圆圆满嘴的反抗意识,“我懒得跟你多说,每次跟你说话我都气得后脑勺疼,也不知上辈犯了什么罪,这辈养了你这么个麻烦,起开起开,我要收衣服去。”
说完便扯了扯衣领,赶集似的快步走卧室。
乔圆圆呆坐半晌,重重吐一气,继而向后倒,仰躺在床上。
原本在天花板上徘徊的小虫不知飞去了哪里,已然不见踪影,甚至没留一痕迹。
她回想起很小很小的时候,年轻的乔文泰也曾经对她好过,给她买漂亮衣服和小玩,开着新买的桑塔纳带她兜风,和她说爸爸赚大钱,给你买一屋洋娃娃。
不知因为什么,一切都变得彻底。
她不敢深究,只能接受。
躺的久了,两发花。
她翻过,手机响起来,不用想,一定是二十四小时报备行踪的钱师傅来电。
接起电话,他依照老规矩问:“吃饭了没?”
乔圆圆答:“吃了,已经依照钱工指示,吃了满满一大碗。”实际也就两三,走走形式而已。
但她向来最擅长的就是胡说八,撒谎都不用打腹稿,胡天海底通通信手拈来。
钱三平表示十分满意,对她的行为肯定,“嗯,你要是天天能这么吃饭我就放心了。”
“嗯,等我吃成二百斤的大胖你就更放心了。”
“那还是不太好,不健康,我觉得一百三以都行。”
“你是不是对重没啥概念?像我这个,要是长到一百三十斤,那就是个方块儿,横竖都一样。”
“没事,健康就好,我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