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三平略微羞赧, “总归要成家的, 不可能在宿舍住一辈, 就算不成家我也打算自己搬来住,不然奋斗了这么些年都没有自己的一个窝,不太像样。”
“嗯……”乔圆圆左看看,右看看,倒是真像个来认真收房的女主人,“坯好,价格低,想怎么装修都行,我买的房是装,那装修丑得……像上个世纪的风格。”
“装省事。”
“哎,要不去看看我的房吧?”她一拍双手,计划通,“我的方就在城南呀,到你这里也近,四十分钟而已,基本就在我俩上班的中间线上。”
钱三平笑笑说:“等项目结束再去,我今天还得在这边随时待命。”
“这样啊,那好吧…………”好在她仅仅沮丧一秒钟,便又兴奋起来,手舞足蹈地向他慨,“你说巧不巧呀?六七年前城南还是一片荒地呢,我就打定主意在那边买房,哎,谁知居然正好在我俩中间,以后住到城南去,大家上班都方便,你说是不是缘分天注定?真的好神奇哦。”
她这厢全投,没想到钱三平没接话,反而问:“城南……城南是不是离铁站比较远?”
“是呀,铁站在城北,我们文是个长条形的,城南城北相隔很远的。”
“你妈住在在城北?”
“是的,就在铁站附近。”
“哦……”钱三平这个哦,尾音拉得意味深长,神里也别有乾坤,只不过这个时候的乔圆圆还没能看端倪,仍然自顾自地沉浸在对未来婚姻生活的憧憬当中,没有多余力去关注人的变化。
走走笑笑回到宿舍,钱三平开始写方案,走程,乔圆圆闲得无聊,便拿铅笔和绘画本,坐在钱三平对面,观察他工作时的神态,神的轮廓和光影的位置。
等钱三平终于注意到她时,她的画已经完成一半,“你在什么?”
“没什么。”乔圆圆手上画笔不停,歪了歪脖,空看他一,“闲着无聊就画个帅哥。”
“哦,好。”他默认“帅哥”两个字跟他不沾边。
乔圆圆见他又开始埋事,于是再添两条提示,“我在画粒江吴彦祖。”
“粒江吴彦祖?”
“嗯哼,黑版吴彦祖。”
“我看看……”他伸过去,果然乔圆圆的画纸上呈现的是自己的漫画形象,只是所有特都放大,像他又不像他,更贴切地讲法是“印象深刻版本的钱三平”,“我的睛怎么只剩一条了?”
“本来就是一条啊,还没有我的卧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