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夫人的。”

        初篁讶异：“送？”

        翠篁皱脸嘀咕：“哪里有人会送女孩乌的啊？公真是……”

        她说一半，一浑厚声音续：“真是什么？”

        翠篁一惊，条件反地立朝来人跪，连声请罪：“家主恕罪，婢知错了。”

        玉凌寒不悦地皱眉：“你这女婢竟敢背地里妄议主？真是没规矩！”

        初篁跟着跪请罪：“家主息怒，翠篁只是年纪小，才会无遮拦。”

        玉凌寒冷哼一声，“去罚抄去！五十遍《玉氏仆守则》，不抄完不准吃饭。”

        翠篁埋着，苦着一张脸，不敢辩驳，乖乖应了：“是，婢这就去罚抄！”

        说完，她连忙起去了。

        玉凌寒抬手：“初篁，你起吧。”

        初篁站起，主动说：“公在竹室。”

        玉凌寒“嗯”了一声，望了一工人们挖一半的池，抬袖挡了挡扑面而来的土气，转往竹室走。

        初篁连忙去沏茶。

        *

        拐过月亮门，踏过鹅卵石小，玉凌寒徐徐而行，嗅着微风来的观音竹香气，心愉悦几分。

        他慢悠悠踱步踏竹室，玉无瑕正在雕刻那块芙蓉玉，听见脚步声，抬眸望了玉凌寒一，又低：“父亲来找我作甚？”

        玉凌寒见他都懒得起与他行礼，心又沉去，故意冷哼一声，以示不满。

        玉无瑕盯着手中的芙蓉石，一时抉择不定，印章上的猫咪造型，他该选择小红杏手背的姿势好，还是选择她手握拳挠耳朵的样好？

        都很可，他选不来。

        一时思绪游走，没有听见玉凌寒的冷哼声。

        玉凌寒难得见玉无瑕发呆走神，心中大惊奇，眯去瞧，玉无瑕手中拿着的是一块浅粉的晶玉石，正雕刻到一半，看不他要雕刻成什么模样。

        不过，这个颜女里女气的，玉无瑕怎么可能会看上？

        他不是一向只中意白、苍等之类寡淡的颜吗？

        怎么如今转了？

        “你真是越发不成统了，见到为父，也不起相迎，更别提招待。”

        此时，初篁端茶来，恰好听见这一句，忙：“家主，请坐喝茶。”

        玉凌寒有了台阶，施施然走到桌边落座。

        玉无瑕不选择，只好暂且将芙蓉玉放，他起，走到外，掸了掸衣摆，将玉石碎屑拍走，这才回竹室，落座在玉凌寒对面。

        他开门见山问：“父亲有事吩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