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是为了报复他才和你在一起的吗?”
她直起,转望着他,双手捧住他脸颊,“非也,我是因为喜你才和你在一起的,你莫要胡思乱想。”
玉无瑕长长地舒了气,面笑意,低吻了小红杏眉心一。
小红杏索将双打开,改为正对着他的姿势,坐在他大上,仰,甜笑着望他。
玉无瑕摸着她脸颊,“夫人还记得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吗?”
小红杏微皱眉,“你是问我第一位恩客?”
玉无瑕:“嗯,记得吗?”
刚才朱满堂提及到,他心中无法不在意。
小红杏语气悠悠,慨:“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自然是记得的。”
玉无瑕神顿了一,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的吻,“你愿意跟我说一说他吗?”
小红杏笑:“这有什么不可以的?你想听,我自然愿意说。”
她倒没想到玉无瑕会主动打听,毕竟,就连江过雁都不愿意提及这些事,他说,他会吃醋、嫉妒、难过、痛苦、自责。
他千般好、万般好,只可惜,用不专。
小红杏垂眸,遮住眸底的真实绪,:“他是个富商,长得清新俊逸、相貌堂堂,也是温文尔雅,我那时尚小,对男人其实很畏惧排斥,但他彼时也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少年郎,只是被好友拖来喜楼玩耍,没想到会|阴差阳错看我了一支舞,因此喜上我,甚至花重金买了我的初夜。”
“他真的很好,待我也很好,说实话,我很喜他,对他也有过期盼。可惜,他不能娶我。”
玉无瑕温柔地抚着她鬓边的白玉兰,“他为何不能娶你?”
“他家里人不会同意的,我只是一个女,再说了,他曾坦言相告于我,说他实在没有勇气去承担外界对他的指指,他是我,但他更他自己。”
谈起这件事,反倒显江过雁的难能可贵,小红杏想着他,心传来微微的涩痛,面上却是不动声。
“他不好,”玉无瑕拧眉:“他不言。”
小红杏轻轻笑了,“夫,这世间的,有很多种,从来只有喜不喜、愿不愿意,却没有不一说。”
“是吗?”玉无瑕思索着,坦言:“我确实不如你于此。”
他语气有酸。
小红杏笑得更了,不接招,另起话题:“我和他之间还有个有趣的称。”
玉无瑕颇为在意,追问:“什么称?”
“我叫他小明,”小红杏仰盯着他,笑嘻嘻:“他叫我小红。”
玉无瑕面郁郁,“你和昔日恩客都有专属的称,唯独我没有。”
小红杏他脸颊,哄:“那我们现在来起一个?”
玉无瑕问:“江过雁叫你什么?”
小红杏:“杏儿,他喜这样叫我。”
“那你名字都被他们叫完了,我都没得叫了。”
小红杏伸手环住他脖颈,拉他脑袋凑近自己,“吧唧”一亲他脸颊,“你叫我红红吧,从来没有人这样叫过我,它是专属于你一个人的。”
玉无瑕被她哄兴了,笑了起来,试着喊了一声:“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