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表现得岂止是奇怪,一个认得药品,看得懂实验报告,还会破解程序小技巧的Omega,简直就是把“我很异常”写在脸上了。
就算再怎么聪明好学,那也不是一个实际只有十五岁不到的边境娼O应该有的知识,她居然一直到现在都没发问。
“你怎么还主动问我了?”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只能看见她一手撑着巴,姿势休闲,似乎并没有任何惊讶之。
“你……”
“随意打探恋人隐私,多没有绅A风度啊~”
“你本来也没有……”他忍不住腹诽,结果发现已经把这句话漏来了。
“等,你好像默认了我们是‘恋人‘哦!”
“……”她总是这么擅长抓重,拉斐尔假装生气地反驳:“没有,我没说!”
“诶嘿嘿……OK,OK。”秦天觉得他现在的表肯定很有意思,这破邪教怎么不给隧再装灯。
又沉默了大概几分钟,她看见他的手抓紧又松开了好几次,才开:“对不起,我……之前骗了你。”
“嗯哼?”秦天表示无所谓,等他继续说。
“你真的不想知?”
“想啊!”她接的可快了,一也不犹豫,然后才解释:“但是,你要是不想说,我觉得也没必要你嘛。”
她脆坐到对面去,和他挤在一起,右手揽过他的肩:“反正我喜的就是现在这个你,只要你不是对我别有用心,那说不说你的小秘密又有什么区别?”
这番伟论让拉斐尔听完看着她怔怔地眨,服了,他算是服了,他还从未遇到过这么……自信的人。
不,他甩甩,她只是足够尊重我罢了,这样搞得他越发疚了。
于是虽然明知现在她看不见自己的表,但他还是低,一只手拉住她的衣角:
“我会告诉你的……以后……我只是……还没准备好。”
“好好好,噢,我们好像到站了哦。”
沉浸在心纠葛中的拉斐尔抬起,才发现小车已经停了,站台外是一条通往上层的阶梯。
“来。”秦天先车厢,摆一个非常优雅地动作伸手请他来。
这是在证明自己有绅A风度吗,拉斐尔搭上她的手,结果秦天一改手势反牵住了他:“别摔倒了,我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