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她其实早就在和“拉斐尔・赫恩”亲密相了，不能也没办法分开。

        “仅仅是‘我’，确定是真实的我的分……”他顿了一，“其实只有这五年而已。”

        “没有！绝对没有！”要说她也不是一开始就这样想的，但是秦天可以保证现在完全是真心的。

        她偷偷用余光观察他的表，不知他到底get到了她的意思没有。

        “也就是说，可能我并不是原来的，甚至不是这个世界上现存唯一的‘赫恩元帅’，即使你们已经把我当作了本人相，但是如果之后发现……”

        他与秦天对视，她看到他的眶居然有些发红。

        “当然不是啊……”秦天被问得都有耐不了：“等一！元帅大人你应该知世界上不是只有‘厌恶’一种绪才会让人想逃避吧！”

        “哦？”

        “……”

        还真是大审问啊！于是她磕磕巴巴地把想法地吐来，总结一就是：赫恩元帅是偶像，小拉斐尔是小拉斐尔，虽然……虽然她不能主动将小拉斐尔叠在赫恩元帅上，她的猜想是一种亵渎，但是又不是说真相就是这样就会让她对元帅本人的评价变低。毕竟，元帅复活已经是天大的惊喜了，何况小拉斐尔她也很喜啊，应该是1＋1大于2的关系才对……

        “变手术本来也‘不存在’啊。”拉斐尔笑笑：“我原来也不是这个研究方向的，不知现在的技术发展到什么级别了，当然，从各种线索来看它现的概率很小，我应该是唯一的‘我’吧。

        秦天打断：“怎么可能……拷贝记忆，不存在这种技术吧。”

        “第三件事。”

        “……对不起。”秦天飞速跪，这件事没办法辩驳，一开始的确是这样想的。

我不敢嘛……”果然是领导的训话回，前面只是怀柔的开场白，现在终于开始正式审问她了。

        她忍不住大叹一气，“你还说我想太多，你这不是比我想得多得多得多吗！

        “你明明都写在脸上了。”拉斐尔单手撑着巴，无奈苦笑：“所以呢，你现在是怎么想的呢，现在的我、真实的我让你幻想破灭了吗？”

        “您到底在钻什么角尖啊！”她好像发现这一连串的迫、问的关键所在了，“好啦，是我没想清楚……但是绝对没有对您的任何负面的想法，真的。”

        “这……”

        “所以……”拉斐尔闭上了睛，“所以我其实很害怕你觉得我……”

        其实就是因为太喜太崇敬才不敢轻易猜测把另一个人贴在他的份上，光是将某人套在元帅上的猜想都是一种亵渎，尤其是……

        “其中大分都很无聊，准确地说，只有遇到你之后的这半年才称得上活着吧……

        “虽然你、华颂、还有……你们都相信我就是‘拉斐尔・赫恩’，连我自己也深信不疑，除开断掉的五年，我自生以来的所有记忆都非常清晰。但是，仍然存在一种可能，即我的、大脑、包括记忆都是克隆、拷贝而来的。”

        又懂医学又懂贵族，再加上相似的格和同名，何必等到那种时候才反应过来。

        “这么兴，那秦少将你跑什么？”

        这她彻底没话说了，元帅果真会读心。

        “……而且……呃……其实我有你的检报告……咳……其实还是移植的概率大一……”

        拉斐尔接着说，语气越发沉：“这只是其中一种可能，老实说概率很小，但是我有必要事先说明

        拉斐尔的可疑地低了去，秦天猜他是不是害羞了。

        哎……虽然她现在脑还是乱乱的，但是差不多已经初步构建完“拉斐尔=拉斐尔”等式了。其实仔细想想……就跟他说的一样，要是她敢猜早就猜来了。

        “呃……”

        就在这时，墙里突然响起一阵铃声，接着大门转开，拎着大包小包的家机人和双手叉腰的江夕舞站在那里，朝他们闪亮的笑容：“哟！你们终于和好啦？！”

        “当然没有！”秦天立刻否定，“当然没有啊……只是那个……方面不太一样而已。”

        “……多种，里面也包括……呢？”

        “不敢？明明都把我当作‘我’的替代品了？”

        “真的不是缓过神来才发现难以接受吗？”

        秦天：“算是吧……”

        “但是，即便如此仍然有这样的可能……所以……

        他指着江夕舞朝秦天介绍：“这位就是‘炽天使’的总设计师，我的老同事，江夕舞小。”

        “嗯……”

        拉斐尔：“我想起来了，其实还有第四件事。”

        “啊？”拉斐尔睁大了睛：“你……你这都……哎对，报告给我，我拿我之前的扫描数据对比一就知了，损伤程度也必须……”

        “因为你不敢，觉得将一个娼的影重叠到拉斐尔・赫恩的上是一种亵渎？”

        “既然你都说了，即便记忆是拷贝的，这半年总是真的吧，那即便再现一万个复制元帅，跟你也不是同一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