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齐河拿着一个小木盒和齐山一起到正屋。一屋就看见妙妙把自己整个缩被里,只两只睛怯怯看着来人,声若蚊蝇地叫了一声人,“二郎。”
“大哥来吧,我抱会妙妙。”齐云脱了中衣,清瘦白皙的膛,虽然瘦些,但附着的肌肉依然畅有力。兄弟换了位置,齐山手指更,也更糙,齐云指挥着他多多涂上药膏,果然也顺利花起来。
齐山粝的手指又尝试着向花探去,这次探深了些,妙妙即使咬紧了牙关,也还是痛得了气,没办法,她的花实在是太窄太,任何一侵都痛得不行。经过这两次,花也好像吓到了,变得有些燥。
妙妙有些焦急,她只担心惹得夫君不快,自己慌忙忙就把手指往小里,哪里得去,反而又因为没轻没重痛得皱眉。
妙妙不知该如何应对,齐山沉默寡言,床上也没这么多话,她都几乎受不住了,更别提齐云这么个调笑的,简直要要了她的命。齐云用药膏在一边打转,一边浅浅往里探,一边又是不是几小豆豆。的花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妙妙难耐地呻起来,觉那清凉的药膏都化在自己的之中,自己开始变得湿,气息重新灼起来。
就看小娘还没展开眉,就忙着摇,“没有,不疼。郎君你,你来就是。”妙妙看齐山竭力忍耐,额上都密密了一层细汗。她只想把自己全盘奉献给前这个救了自己的男人,不想让自己的疼痛打扰男人的兴致。
“嗯,娘,我来了。”齐云坐在床边,满笑地看着妙妙,“大哥,你先上床,把娘抱起来些。”
妙妙一听,又羞又急,只拉着齐山的手用神恳求,“娘不怕,你是我们兄弟两个的妻,总有这么一天的。”说罢,齐山便披上外衣门了。
齐云打开自己带来的盒,里面装着了带草药香味的膏,拿手指沾了往上抹,一边还笑到,“娘叫二郎真好听,再叫几句给我听。”
可是两人都急一汗,还是收效甚微。齐山忍不了了,从床上来,“看来今天还是得叫二弟过来一趟了,他或许能有些办法。”
齐山轻轻扣了扣东厢房的门,“二郎,睡了吗?”很快,齐云就把门打开了,一看齐山只披着一件外袍的狼狈样,了然一笑,“我拿些东西就去。”齐山也有些羞涩,不过他的好二弟还是一如既往聪明,无需多言解释。
齐云的一手指已经能在花中自由,发“噗噗”的淫靡声响。齐山托起妙妙的小脸,与她唇齿交缠。妙妙只觉自己在梦里,和一个男人深吻,小还被另一男人的手指玩着。
齐山齐云没想到的是,今晚不仅他二人没睡,弟弟齐河也没睡。齐河听得分明,大哥正屋里断断续续传的呻,和大哥二哥在院里的对话。院就这么大,他如何听不见呢。睛盯着窗外的一弯钩月,齐河微微叹了气,长夜漫漫,还不知如何度过。
齐云捧着妙妙的脸吻起来,他和齐山的味有些不同,带着一丝草药的清香,温清甜。
齐山试探着把手指探,谁知刚探一个指尖,妙妙的细眉就微微蹙了起来,“疼了?”齐山心疼得不行,赶忙退来。
齐云俯,把脸对着妙妙的小腹,似乎是准备把她的花看个清楚。妙妙忍着羞涩把分开了些,像朵清晨沾了的小花,颤颤巍巍打开花苞。
后靠着齐山厚实的背,他的大手把自己的乳肉成各种形状,鼻端萦绕的全都是他的雄气味。
齐山玩小乳的手也开始有技巧地刮起端的樱果,得妙妙越发难耐,几乎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越叫越大声。“啊,郎君,妙妙里面好难受。”
齐山把自己脱光了上床,把妙妙从被里来,让她靠在自己上,这样一来,妙妙的整个上都来,齐山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自然而然地把玩起那对小乳,把妙妙整个圈到自己怀里。“娘的量白日里看着也算挑,搂在怀里怎么这么小小一只?”
只想让人狠狠欺负,看这抹红能有多艳丽。
“娘真好看。”齐云一边仔细看着,一边忍不住夸赞。妙妙羞到极致,躲在齐山怀里嘤咛一声,“二郎,别,别说。”
这声郎君也不知叫得是谁,只让兄弟两人都心神一。妙妙迷迷糊糊地看着齐云,他锦缎一样的黑发在烛光中亮得像一泓泉,他的手指要比齐山纤细些,小容易得多,他一边观察着自己的花,还时不时抬与她说笑,那弯弯的笑,盛着和齐山不同的活泼温柔。
齐山赶紧拦莽撞的小娘,虽然忍得快要爆炸了,但也还是先安抚,“娘莫急,夜长着呢,慢慢来。”
外面夜已经深了,四周一片寂静,齐云齐河的屋都早已经熄了灯,没人知正屋里是一片怎样的旖旎。
妙妙不知怎么作答,前后两个男人把自己笼罩起来,她连神都不知该放在哪里。齐云也脱了外袍,穿着中衣,掀开被,妙妙一双白的长。“娘,分开,把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