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落地两人就被分开了,盛琳被一个女警察带去登记笔录,齐静堂则直接被大和楚望带了走廊深。
盛琳能说的东西不多,把“捡”到楚望后的事说完后,又被送了来,在空置的调解室坐着,等待那边齐静堂交代完,没什么大的话应该就能走。
楚望嘿嘿一笑,专心开了会车,忍不住又:“诶那阿堂你之后打算住哪呀?”
“什么?”押着她的警察这才探看门里,见到盛琳也愣了一,转朝外面喊:“调解室怎么有人啊?谁来挪一挪?”
“你有完没完了!”大横眉怒目,一掌拍他天灵盖上。
要不直说吧,你在我面前活蹦乱的,我不舒服?
“你行了行了,”大看他还来劲了,连忙打住,“这案要结还有日呢,你现在安排啥?再说了,我们的人,还需要你心?说得好像我们会过河拆桥似的。”
却见那女人弯着腰,啐了一:“艹,吃烧烤呢?!”
呼,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几句话她就给自己挖了个万丈深坑。
盛琳哭笑不得,自觉的站起来:“那我走?”
但是,他能去哪呢?
住哪?
没一会儿,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听起来似乎有大堆的人正在靠近,盛琳不多事,端坐着一动没动,结果门却突然打开,她与被押来的女人看了个对。
“行行行我不说了!”楚望挨了一,摸摸,很是委屈。
以齐静堂对她的上心程度,一定会二话不说离得远远的吧。
“嘿,们,有烟吗?”打的丰满女人显得自在了,双手被拷着,还扭了个二郎,朝她抬抬巴。
即使他保证了永远不再提过去的事,她也很难就这么安心的去相信。
于是盛琳再次坐回去,看着十来个妆艳抹的姑娘鱼贯而,深秋了,还穿得清清凉凉的,一个个瑟缩着,见到她,都多看两,最后都坐在她对面,丰满女人的两边。
还让他住吗?
盛琳微笑:“不好意思,戒了。”
面如银盘,姿丰满……扫黄打非?
押他们来的警察显然忙的脚不着地,很快关上门去了。这些女人倒也老实,关了门也不带别的动作,都埋沉默着。
少没关系,咱要细长,走可持续发展路线,你看这样行不行,我表哥……”
沉默持续了一路,他们终于到达了警察局。
但他还真是问了个很现实的问题,至少盛琳闻言第一时间就望向了窗外,她没法直面此时齐静堂望过来的双。
“你少整帽,专心开车!”
见着天都快亮了,盛琳便也不客气,有一没一的吃起来。
之前收留是想找机会解决后患,之后再收留……她已经没有机会,也没这个勇气再对付他了。
“嗨什么你的我的,不都是为人民服务嘛。”
“这是楚望他们行动前叫的,结果谁也没空吃,您别客气。”她的语气很是幸灾乐祸。
垒分明,跟对峙似的。
女警察很细心,还特地为她叫了茶,甚至还有一盘烧烤。
“诶别别别,你稍等,我问问……哎你们先去!愣什么,还不好意思不成?”警察一边说着,一边不客气的把那女人往里推,“先都来都来!真是,别把路给堵了!”
挪谁?她?
盛琳在此时很难不对自己难以抑制的圣母心到纠结又嫌恶,但是她又无法对这让她异常难受的心视而不见。她确实有轻度的心理疾病,一旦产生就很难自然缓解,可以想见有关齐静堂的心理波动说不定会在他活着的时候一直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