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望一,他龇了龇牙,蔫耷脑的坐到自己位上,闷看资料。
齐静堂有些过意不去:“喂,怎么了?”
“……”楚望不理他,绷着脸。
“哎我这张嘴,”齐静堂拍了拍自己的嘴唇,无奈,“不好意思啊,我最近真是,总说错话。”
“……没事,”楚望勉,“不是你的问题。”
“这肯定是我的问题,我不说话啥事都没有。”
“哎,行了行了,那就别说话了,”楚望甩了包饼过来,批发市场几块钱一斤的葱油薄饼,“堵上你的嘴。”
齐静堂拿着饼,忍不住有些嫌弃:“你说我们男人也不能活那么糙吧,盛琳已经够低的了,饼还是的呢。”
“哎你有完没完了,怎么三句不离她啊!我知你有相好了行不行!”楚望就差拍桌了。
结果齐静堂也被扎心了,他如戳破的气球般蔫了来:“她还不是我相好……”
“废话!你也!瞧瞧你这揍!孩……”
“我俩差不多大吧?”
“我见识比你多!”
“啥见识?你见过的犯人比我多?”
楚望噎住了,一时间不知跟这个牢里蹲了四年的人比这个有什么意义,他翻了个白:“行了行了,我俩都够无聊的。”
“哎,也是。”齐静堂继续对着手机发功。
楚望看了他好几,皱眉:“你嘛呢,等快递?”
“不是,”齐静堂正缺个参谋,虽然盛琳最合适,但他心底里她就是不沾烟火气的仙女儿,这种凡尘俗事不该烦着她,立刻,“诶,问你个事儿。”
“啥?”
“昨儿我不是审问余潇潇吗?”
“昂?”
“然后……”齐静堂又这样那样说了一遍,特地隐去了跟盛琳说的那一段,毕竟虽然方队没禁止,但贸然跟外人透案并不合适,说完,他犹豫,“我就觉得,会不会余潇潇还涉嫌拐卖?”
“这不是拐卖,”楚望拧住了眉,“她良为娼才叫拐卖。这罪她早跑不了了。如果真你说的,那她不是贩卖人,就是非法代孕。”
“那我要不要跟方队说?”
“说吧,嘛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