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琳的b格是不是有太了?
齐静堂拿起手机搜了起来,他上班路上都是随便个歌单听,这是他第一次收藏一首曲,看着自己的歌单里的独苗,他有些好笑,这听歌起是不是太了,觉放别的歌都是一种亵渎了。
她说罢,捧着杯往书房走,齐静堂紧跟在她后,屁颠屁颠:“听什么?”
“到了
看到随着节奏扭动着腰背的盛琳,他觉自己也被扼住了咽。
曲毕,两人同时长长的吐了气。
盛琳已经拿起了画笔,也不回:“贝多芬第七交响曲……第二乐章。”
他望向盛琳,又顺着她的目光望向了屏幕,心里一震。
“这是什么曲?”齐静堂忍不住问。
和着交响看这幅半成品,让齐静堂深切的明白盛琳为什么要反复听这首曲,原来这就是她的灵源泉,恐怕她此时平静的外表,也如这音乐一样汹涌着。
他听音乐不多,大学时候喜的那些歌星现在所剩无几,新歌星新行他也不喜,但再不喜,也不至于闲着了去听交响。
盛琳耸耸肩,也对,牢里蹲了四年,再没时间观念,生钟都不会放过你。
一个衣衫褴褛却王冠的人,他的双已成为空,枯瘦的手死死掐着一个人形阴影的脖,空的伸两条同样枯瘦的,踩着一地分崩离析的锁链,而他的另一只手却伸向天空,仿佛在讨要什么,可看他那怒张的嘴,分明更像是在质问着什么。
齐静堂:“……”
这种仿佛英雄一步步迈地狱,心在起伏间越发定,握紧了手中剑缓慢近前方恶的觉,让齐静堂越听越有种震撼的觉。
“哦。”
她正凝视着自己未完成的画稿,那是她最近一直在画的“炙拷”系列,是各种偏象的刑讯拷问画,调一如既往的黑暗致郁,让骂她的人骂得更厉害,她的人得更烈。
这是一首很慢的曲,节奏铿锵沉稳,平缓时如缱绻絮语,时又如巨雷轰鸣,每一都仿佛震在人的心上,让齐静堂不由自主的想起一本他没看过的书,《神曲》。
可是看她微睁着双看着电脑屏幕,面带微笑的样,他却意识到,她是真的很喜交响,确切说,有可能是真的很喜这首。
齐静堂微笑镇定:“放心,没人比我更有时间观念了。”
盛琳瞥瞥他:“第一天就迟到不好吧?”
”盛琳突然开。
“放什么听什么。”
“你可以脱光了听。”盛琳失笑,“反正我怎么都不吃亏。”
第二天一大早,盛琳就发去赶铁,齐静堂则衣冠楚楚发前往香度朋,两人一起了门,盛琳在小区门等网约车,齐静堂在一旁陪着。
刚产生这个想法,一首歌就开始了,开场就是一阵轻快的节奏,就在齐静堂刚想说这前奏耳熟时,一个甜的女声响了起来:“喜羊羊~羊羊~懒羊羊沸羊羊~”
然后齐静堂靠在飘窗上,再一次听到了前两天跟楚望一起来时听到的那首交响乐,表复杂。
齐静堂一愣,猛地抬。盛琳工作的时候不喜别人打扰,更不曾主动邀请他去过。他有些疑惑,甚至有些防备:“你又要模特了?”
此时,他分明已经迈了第一步。
而这一张,看起来,却像是战斗。
他应该曾经是个巨人吧,一个王者,一个英雄,即使落黑暗,枯瘦如斯,却还是拥有着挣脱桎梏,扼住黑暗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