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盛琳的有趣也就那么一瞬,齐静堂再多问一句,她又不耐烦了,问,“你饭好了没?”
齐静堂何许人也,当然知盛琳不了,他深一气,笑了笑:“差不多了,我给你拿来。”
“嗯?”
“其实没什么,就是前阵在画的那个手游原画,后续更新对方不要我画了,不画就不画呗,但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毕竟这活儿,就是我小伙伴介绍的。”
“但那人一开始搞的是影视,后来网红经济,跟我没什么关系。不过对他来说拉我一把也就是随手的事,有时候碰到合适我的了就给我介绍,这才熟了一。”盛琳说得很随意,“对他来讲我大概是个穷亲戚,有责任照顾的那种吧。”
“哦,原来我对你来说不是天仙。”
虽然盛琳这么说,但是听到齐静堂耳朵里,反而越发不是滋味,他心里憋闷,又问:“你们认识多久了?”
“他们现在已经搬到别的地方去了吧,你不想去看看他们?”
“那好吧,你非要知,就是长辈曾经有心撮合我们,但我从长相到材都不符合他的要求,行不行?”
“真的?”齐静堂表示怀疑,“为了穷亲戚,还千里迢迢跑过来?”
“从小就认识?”
“你的长相材哪里不好了,他想要什么啊,天仙吗?!”齐静堂拍案而起。
“人家连我画的女人的都嫌小,你说呢?”
齐静堂一愣:“丢了case?什么case?”
“我们那其实真的不错,很多人起了农家乐,我原先的房都被租去了,改造成了民宿,听说收益很好。”
回来对还堵在厨房门,一脸怨妇状的齐静堂:“是我合作伙伴,莲华的事害我丢了一个case,他带了律师过来给我讨公。”
“切。”盛琳冷笑一声,慢条斯理的吃起来。
“过了国庆,我可以请两天假,连着周末就是四天,就去我老家吧,你不是想去看看夜河吗?”
她叹了气,等齐静堂过来摆好碗盘,才拿起筷:“汪总大概比我大个三岁,说是发小,小时候也就见过两三回。还是四五年前,我改行画画,我爸妈听说他在搞文化娱乐公司,托他照应一我。”
“是听你爸妈说的吗?”盛琳忽然问。
“对啊,姓汪,叫他汪总好了。他为人比我还讨嫌,不兴了喊汪总也好。”
齐静堂一愣,勉的:“嗯。”
“不过,”齐静堂吃得差不多了,还是忍不住问,“莲华那件事后来怎么样了,你不让我关注,我还真不大去看了。”
“不知,没什么新消息……其实我也没关注,只不过从骂我的人那儿觉没什么展,因为他们没骂什么新意来。”
“哦,”盛琳怔愣了一,,“好。”
齐静堂默默的听着,表还很矜持,但给她夹菜的手暴了他绪的化。
“……吃吧,多吃。”齐静堂给她舀汤,“我们不理那种人。”
盛琳坐在桌前,看厨房里齐静堂在那儿盛饭盛菜,大的躯却透明晃晃的寥落气息,隐约间都能看到两间耷拉着一条茸茸的大尾巴。
“不是,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很好啊,他凭什么看不上!”
“……”齐静堂想到盛琳wb的污言秽语就气闷,他埋吃完了饭,突然,“过两天我们去玩吧。”
“所以他过来找你?”
他这样审问似的,盛琳居然觉得有趣:“我好像说过了是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