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怕是要来队长这个级别才够。”宣传妹动摇了，还是有没底，“我和你说都没用。”

        谁买的？谁给吃的？

        “也有可能是瓮中捉鳖啊。”谢如意背着双手，站得笔直，“我也清楚这可能是白忙一场，就算真的是盛琳给递了法，也不可能构成教唆，但是，我得让她知，我们不是傻，我们盯着她呢。”

        【我问你，你有没有跟别人说过胺钛金？】

        洛可可酱家没搜到胺钛金，健房储柜也没有，近期购记录也没看到，她的教练蒋伟也说没给她，那洛可可酱哪里吃的胺钛金？

        “不知，但误会了又怎么样呢，人家又红又心受创，我们趁这个机会把人请来，也算表达我们丽城的关怀了嘛，你看看，能不能跟你们领导说一声。”

        只有一个人能问了。

        谢如意：“我有数的，谢谢。”

        来队长是丽城刑侦支队的队长，兼数案，但是每一个案都跟得很紧，谢如意的每一步他都有数，如今一听她的想法，他就明白了。

        “那我去跟他说。”谢如意说就，站了起来。

        她迈步往来队长的办公室走去。

        “咦……你这么说，”宣传妹低打开手机翻了翻，喔了一声，“还真有，就玩自己的，互动都很少，也不接受打赏和礼……虽然很多大v都这样，可……这真的不是心理暗示吗？如意，大家都觉得莲华偶像是她，所以她什么都觉得像模仿人家。”

        楚望默默的整合着各种报告，在写到洛可可酱死因时，他写：【在服用胺钛金类刺激健药品后行了过量血阻……等等】

        已经没什么可挣扎的了，她死因明白，程清晰，而且，她重度抑郁。

        “如果你的想法，你这是在引狼室。”来队准总结，“现在她们没有任何联络不是很好吗？如果真有什么，请来了，只会让你更看不来。”

        来队笑了一声，了烟了，吐着烟：“就不想让人好过是吧，行，那我去说说。”

        “如意，”宣传妹在后面叫住她，“你是不是，觉得这个八难，真的站在莲华背后呀？”

        【哦！楚sir啊，】蒋伟那的声音由喧嚣变安静，声音也不再如刚接时那么松快，【怎么了？】

        他一愣，盯着自己手速过快打的“等等”，脑飞速的转动了起来。

        虽然说胺钛金是小众非禁药，微商渠有很多，买的时候也不会标明是胺钛金，很有可能藏在洛可可酱众多没标注的交易中，但是，万一她真的没买呢？

        给她一个安息，也算是给自己一个答案吧。

        谢如意脚步一顿，苦笑了一声：“没影儿的事，你别乱想。”

        楚望几乎抖着手拿起手机，直接拨给了蒋伟，等待接通的时间分外难熬，终于，蒋伟接了起来：【喂？】

        【啊？】蒋伟迟疑了一，否认，【我又不是卖药的，哪会逢人就说，也就个别学员想提升效果，问我有没有效果好

“说还是能说上话的吧，”谢如意循循善诱，“而且，你不觉得，现在李安桦在wb上的表现，说说是一反常态，其实完全就是在学盛琳那一套吗？”

        “，听我一句，现在李安桦这个案，搞得男女对立很严重，网民盯得很紧，你怀疑可以，但是千万别来，尤其是你是女警察……我看你就不大关心网络的，我一天到晚搞舆，那些网民疯起来，很吓人的，你千万要小心啊。”

        这边谢如意正式开始盯死盛琳，但是另一边，楚望却坐在电脑前，开始认认真真的写洛可可酱的结案报告。

        【是我，楚望，平城分局的，】现在人都不存电话，楚望已经习惯自我介绍了。

        想到洛可可酱，他就想到如果纠结去，未来自己会不会是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