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后来邢丹烈在其他剧里和女主得火花也甜得齁人,不过是提供了更多的糖品而已,并不影响他的人气上升。
但是炒cp归炒cp,你恋可以,结婚也可以,你就是不该嫖。
即便潜规则默认了一些“剧组夫妻”,大众对于一夜的接受度也很,但你可以,你不能爆来。爆了你就脏了,就不再是我们净可的烈仔了。
一时间各种邢丹烈的“黑历史”甚嚣尘上,有新发现的也有“被秒删”的,仿佛一个小小的练习生的男明星掌握了国家机,能够左右这么多平台的生死存亡。
群众认识他的不认识他的纷纷大吃瓜,对于他的众叛亲离喜闻乐见,对他近乎垂死挣扎一样的工作室公告指指,所谓塌房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一种日常罢了,唯有瓜田打才是人生至的乐趣。
可怜艾菲格刚刚驻wb,粉丝量还没盛琳之前的,一夜之间就被冲垮,有幸灾乐祸的说它遇人不淑的,也有苦婆心劝它弃车保帅的。幸好艾菲格虽然来得迟,对于国娱乐圈的生态却还算明白,立刻发表公告,因艺人形象不端,终止与其合作,所有相关广告全架休整,全程没提邢丹烈,但“每一个字都包了烈仔的份证号”。
群众喜大普奔,仿佛打赢了一场胜仗,刚刚摸到奢侈品代言边边的邢丹烈就这么掉了来,落深渊,再没有复的可能。
这一切发生,不过一天时间。
盛琳一开始也喜闻乐见,看到后面却哭笑不得,捶齐静堂:“你乐什么,你的广告还没乎呢就架了呀!”
齐静堂反而最无所谓,甚至有开心:“那我就好好打工养你啊,我这样了都不红你就赶不走我了。”
“神经病。”盛琳笑骂。
“我好像真有神经病,”齐静堂一不避讳,“怎么会喜上一个想让男人不回家的女人啊。”
“就是贱。”
“对对对!”齐静堂连着被,还心满意足,拿了手机去收拾已经工作完的扫地机人,盛琳刚拿起自己的手机,却见他又提着箱回来,一边拆上面的抹布,一边,“对了,话说经此一役,我真觉得我还是不要走这条路好,你看人家邢丹烈只是嫖,就这场了,我呢?我要是哪天东窗事发,还不得被人一人一唾沫淹死?”
盛琳耸耸肩:“汪总不是早就说了,趁火捞一波就走,后洪滔天。”
“啧,我不想这样。”
“那随便你。”
“哎,”齐静堂发愁,又晃着走开,盛琳再次拿起手机,刚要看新来的信息,却听外面忽然传来手机铃声,紧接着齐静堂跑来:“汪醒言的电话!”
“叫汪总!叫什么汪醒言。”
“咱嘛对他这么尊敬?”
“你不觉得汪总更像喊狗吗?”
“……汪总汪总。”齐静堂喜笑颜开,接通了手机,不假思索的了扩音,【喂,汪总。】
【小齐啊……咦你是不是开了扩音?】
【是啊,盛琳在旁边。】
【你这小……也行也行,那正好,那啥,你这两天有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