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质疑国家批准搜查令的标准,但我想质疑你的动机。没错,莲华那篇文章是我写的,听说对那边的一个警察小造成了很大的困扰,我也很抱歉,还让我男友给你说明加歉,但显然你没有消气……是因为不是我本人来歉吗?”
“你说的这些和本案件无关。”楚望气得拳都紧了,咬牙。
“那小米的事就和这个案有关了吗?莲华的事就和这个案有关了吗?你拿无关的事来提审我,我应该表现的无动于衷吗?”盛琳昂首,人是坐着,气势却极盛,她沉声:“你要说这个案,我们就说这个案。你至今拿来的证据有哪一个能证明我与胡丽娜的死有关?有凶手吗?有证人吗?她死时我在场吗?我借储柜给她,有错吗?我扔了我柜里不需要的化妆品,有错吗?我一个平民老百姓不想和这种事扯上关系,有错吗?”
“如果有,你现在就判了我,以后就请不要再来扰我。”
王有理汗都来了,审讯室啊,犯人气焰比警察还,这什么世!当年的大余潇潇都没那么凶悍!
楚望直接怒发冲冠了,全靠一丝残存的职业素养圈着他的怒火,他深一气,回答:“盛琳,你不用那么激动,胡丽娜的胺钛金哪来的,我们迟早能查到的,你不要小看现在的侦查技术,你的消费记录,你的聊天记录,每一个我们都会对过来,纸是包不住火的。要调查你,光我手这些证据就足够了,接来会有越来越多的,你已经是瓮中之鳖了。”
“胡丽娜的什么哪来的?”盛琳眯了眯。
楚望暗叹了一声,她没中招!本来他装作无意胺钛金三个字,如果盛琳无动于衷,他还好借此机会质疑她是不是早就知这个。
“胺钛金。”他重复了一遍,“你知的。”
“看来我说我不知你也不会信了,”盛琳冷笑一声,“那随便吧,随你查,不过……楚望,那个谢如意到底和你什么关系?”
“什么?”
“我写的文章害她被网暴了,你就这么恨我?”
“说了两件事没关系!”
“其实有的,”盛琳叹气,“别忘了,你还有抑郁症。”
“怎么又扯上抑郁症!”
“因为你会很容易陷低落和自暴自弃的状态,什么都容易往坏想,走不来……”
“我知抑郁症什么样!”
“然后极有可能一时冲动,当让你觉得最解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