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上的手表突然响起来,司纯还没来得及反应,一旁的巡警就接通了。
好像想起了司纯不会说话,陆厌自顾自的解释,“无论发生了什么,那都不是我安排的,等你回来我再给你解释,你现在给我安安生生呆在那,不要乱跑。”
“我他妈说过不准去深城,不准看林成勇,你他妈......怎么这么不听话......”
“我姨妈来了,你能帮我买包姨妈巾吗?”
手铐一摘,司纯立指指开过的速公路,又指指自己,急切的比划说,“那些是陆厌家人派来的吗?他们为什么抓我?明明当初错事儿的是陆厌,为什么偏偏不放过我?”
“十分钟,在服务区等着,我让人来接你。”
巡警是个二十岁的小伙,还没女朋友,一看脸唰的全红了,清咳着,转向超市跑去,知女生这个时候需要喝儿的东西,买了姨妈巾后,还贴心的接了杯。
“你怎么了?”
人到,你们不能来。”
中年警察看不懂司纯的手语,“我知你现在有很多疑问,但我唯一能告诉你的是,如果你被那些人抓住,就不止是关神病院那么简单了。”
里面传来陆厌焦急暴躁的声音。
巡警以为她又去了卫生间,正准备找个人帮司纯带去,一个女生突然走到他面前,“您好,刚才有个女生让我把这个给你。”
事发展完全超了司纯的预料之外,现在她脑很乱,心里也很乱,唯一知的是不能就这么被陆厌抓回去,否则她连谈判的资格都没有,所以司纯果断挂了电话,捂住肚蹲,努力难受至极的模样。
司纯掏纸笔,缓慢的写,“我肚疼,要去厕所”
最后一句,陆厌既气急败坏,又十分无奈。
中年警察没解释太多,把司纯交给巡警就开车到加油站,故意伪装成停靠加油,在黑车追上来时又立驾车向北开。
“纯纯,你听话,别乱跑!”
再次跑回去时,没看到司纯的影。
司纯和巡警躲在餐厅里,见黑车全被警车引走了,立松了气。
“司纯,你他妈是不是当老说话是放屁?”
是曹的定位手表。
巡警见现在没什么危险,就带着司纯去了卫生间,不一会儿,司纯又捂着肚来了,脸痛苦的拧成了一团,拿着写好的本递给他。
“林萧欺负你的事我都知了,我已经给你报仇了,等你回来,我带你亲自打她,她怎么欺负你的你再怎么欺负过去。”
“还有那周五,你把我拉黑那次,你说是我让他去的?他是谁?你那天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