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陈雪绘又羞又恼,显然没想到父亲孔铖会这样教她,上半悬空,屁托在父亲孔铖膝盖上,双脚踩在地上,就跟挥舞的小乌似的,却怎么样扭不开屁,起不了,被孔铖当小孩一样扬手啪啪打屁教训,尤其他力一不小。
“血的小,父亲还没有过,真想试一试碧血洗银枪的什么滋味?”孔铖故意恐吓。
“说!你到底什么去了?”孔铖厉声责问。
人盯上掳走这么长时间,后果不堪设想,他都猜想这是单人作案还是团伙?
“呃呃……不行,父亲不要!”陈雪绘吓得摇,低时,一硕大黑紫阴穿过她,磨蹭在她双间,从这个视角,好像她长了一大男人的鸡把似的。
他伸手,将女孩拎起,调换成趴在他膝盖上的姿势,勾住她边缘,猛地扯她穿的,两个丰腴的屁肉,还看见她上垫着卫生巾,微微惊诧。
孔铖脆把人又调换了一个方向,让女孩背靠着他膛,一屁坐在他膝盖上,胀硕大的阴磨蹭在垫了卫生巾的上,让她把双夹紧,啪啪啪的打女孩,双掌毫不客气着女孩的两只丰满乳房。
幸亏一阵‘铃铃铃’的课铃声响起,陈雪绘赶忙说班主任赵老师找她有事,加上穆骁夺迅速前来敲门,孔铖这才不不愿放人。
他立刻报警了,还动用人脉找人的时候,哪知这丫就不声不响回来了。
可惜有一层卫生棉隔着,不明显。
可把孔铖气笑了。
说完,穆骁夺拽着听懵了的陈雪绘手腕,往外走。
不过他蒲扇大的手掌毫不留抬手就是‘啪啪’几巴掌,扇在女孩屁上,打的女孩屁一颤一颤的,还发红。
他这话直白又毒辣,就差直接指着孔铖的鼻大骂,说他一个老男人对雪绘居心不良,心思龌龊,妄想以父女的名义占便宜,老吃草。
孔铖又是惊喜,又是气恼。
穆骁夺门,就注意到陈雪绘尾嫣红了,漂亮清纯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可怜兮兮的模样,瞧着别提令人多么心疼,又惹人怜,还以为孔铖老师狠狠教了她一顿。
穆骁夺俊脸微沉,眉宇间带着戾气,心里十分不满,锐利目光冷冷剐了他一,趁着人都走光了,说话一不客气:“孔老师,雪绘是个年轻小姑娘,您也是上了年纪的已婚男士,男女有别,不保持距离,你还整天提她来办公室,孤男寡女的共一室,不合适吧?也不怕师母误会。”
陈雪绘赶忙伸手提上,就怕他发现她不仅没来月经,并且她小里还着一波其他男人的。
“女儿,真没用,父亲给你打种灌那么多次,还怀不上!到底什么时候给父亲生弟弟妹妹?”孔铖扒开女孩小半,看到垫的卫生巾,误以为她来了月经。
耽误这么多天,不雪绘怎么样,贞洁、缺胳膊断什么都抛一边,只要命还在都好!
孔铖被他气的脸铁青,刚要阻止他乱牵女儿雪绘的手,正好来了电话打岔,办公室外又有老师回来拿东西,倒是不好拿这事争辩,不然岂不是让自己和女儿雪绘让人看笑话。
孔铖看她急急忙忙,还以为她是害羞,也没有阻止。
“有空还是多关心自己妻儿,睛别总盯着漂亮女孩,孔铖老师也不想惹来言蜚语,传你居心不良,作风有问题。”
只是,他又重新把人拎起来,让女孩两脚跨坐他膝盖上,面对面把人抱在怀里,结实的膛压扁了女孩丰满的乳房,紧紧搂着她的腰,裆里起的大阴就跟长枪短炮怼在女孩柔私密。
“父亲迟早要把女儿搞大肚,让你跟妈妈一样着孕肚,一块生孩!”
“女儿不是请假,父亲这就把你的休产假!”
但,他心里对穆骁夺越发有成见,一不乐意他跟女儿雪绘走一块,打定主意让女儿雪绘远离他。
陈雪绘被拆穿,一脸惊愕之,接着认错态度十分良好,低垂眸:“父亲,你知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一转,他就看着穆骁夺扯着女儿雪绘离开,睛死死盯在他抓住女孩的雪白手腕上。
孔铖没有被她这副认错模样蒙骗,再三追问原因,陈雪绘仍然咬着殷红嘴唇,一副支支吾吾,难以启齿的模样。
“你妈妈刚生完孩,女儿又替父亲生了第二个弟弟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