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抱怨的话听起来别提多真诚了,字里行间还立了一个坠网、却被脚踏两只船的花心男人哄骗的纯少女的人设。
“妈妈怀了孕,保胎不易,没办法履行夫妻义务,更不能大着肚伺候父亲,为了这个家着想,雪绘可以代替妈妈给父亲床上发,父亲没有轨,只是把女儿当飞机杯、当娃娃使用而已。”陈雪绘一脸纯真说。
他了你多少次?”
“还酒后把你当他女朋友,我看他本来就图谋不轨!”
父亲孔铖被沙影到,被女孩愤懑控诉,本该不虞的,可非但没有,只有满心怜,心莫名划过一丝心虚,叹息:“雪绘,是父亲不好,委屈你了。”
“一开始是这样没错,后来,我是自愿的――其实我觉得他对我好的,可惜他有女朋友了,我总不至于让他为了我,跟雨婕分手。”陈雪绘佯装委屈愤懑:“我疏离他,都要忍痛分手了,哪知他会霸的来囚禁那一……你们男人为什么都这么花心?难不成都喜左拥右抱。”
陈雪绘听得羞窘不已,脑海里瞬间划过很多凌乱想法,可最终选择说真话,一副难以启齿的样:“父亲,我记不清时间了,有一次他给女朋友庆祝生日,喝醉后误打误撞了我房间,把我当他女朋友,我反抗不了,因此酒后乱,后来,他说要补偿我,对我很好,就跟他断断续续有了关系。您还记得我之前失踪――就是我顾虑他有女朋友,想分手,可是他不让,还把我囚禁起来,的次数,我真记不得了。”
甭他再怎么喜雪绘,都不可能为了她抛弃责任,抛妻弃,也抛弃名誉,这对谁都不好。
陈雪绘一边说,一边受着父亲孔铖锐利威严的目光,如有实质在她赤上游走,就像是视奸舐她周,瞧得她丰满乳房颤颤巍巍,小更是跟小嘴似的一张一合,小里也仿佛有一淫冒来。
父亲孔铖的质问赤直白又辛辣。
这话九真一假,程大底没错,就是陈雪绘不是被迫的,她反而是设计的罪魁祸首。
孔铖自己也觉得造化人,前十几年没遇见什么喜的人,等结婚生,反倒是蹦来雪绘这样哪哪都合他心意,溅起他心湖涟漪的人。
陈雪绘却没有完全把黑锅甩穆骁夺上。
听着这段诚恳的剖白,父亲孔铖先是对两人早勾搭上有些醋火,但听起来女儿雪绘也是被迫的,就连分手都被穆骁夺囚禁起来,反倒是心疼上了她。
“哼,父亲知就好,那可要真把雪绘当亲生女儿疼啊。雪绘也早就把您当亲生父亲了,到时候弟弟妹妹生,可不许偏心。”陈雪绘也没有一味咄咄人,继续撒。
“这些公哥最是无法无天!”
父亲孔铖看着女儿雪绘一本正经说着话,都搞不懂她到底是有意无意,却也听得呼变得。
“他欺负了你,怎么不早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