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愿屈从的正君,再怎么试图抵抗也只是徒劳,只要用这样修士不耻的折磨几日,十几日,是人是鬼,是仙是最后都会俯首称。
得过的肉光是这样就已经一阵酥麻,阳抖好些来。容寻的识海中一只剩了诸如,好舒服,好、不要去、快些我吧等不堪目的词句。
可每次毒要消解的时候,柳宴又会再打一次响指。
“本座要去休息了,寻儿就在这里等着吧。”说完她就闪离开了,而此时正被火烧灼的容寻本听不到她的话。
“寻儿想更舒服一吗?”
柳宴轻轻抚摸他的阳:“这就是舒服。”
“啊——!!!”
所以他其实在明花殿里并未多少无用的抵抗,虽然柳宴定看得他是不愿的,但既然他听话,那就不会受太多惩罚。
窗外本来绚烂如金的阳光已经发红沉,柳宴坐在殿中的半个已经隐没在黑暗中。
“……舒服……嗯……舒服……”
“嗯……唔……嗯啊……”
每次他能说话了,她便要问上这么一句。可看起来无论他答什么,等着他的都是一次,柳宴对这乐此不疲。
“寻儿可有什么话想说?”
“呃——!”这环对于他的阳而言终究是小了些,涨得容寻十分难受,连意识都拉回来几丝。
“唔……嗯……!”
然后那东西就一路爬了他的膝盖、大、……然后钻了他的里!
“……嗯……哈……”
太阳早已西沉,殿中未燃烛火,黑暗一片,他低看不见自己的。
“……要。”他的咙也不受自己控制了,努力了好久好久,才憋一个要字。
容寻早已神志不清,柳宴并未耽搁,银环轻轻一碰他的阳便自行打开又闭合,锁住了他的。
“寻儿现在乖多了,所以本座要给寻儿一奖励。”柳宴的手在了银环上。
她摸到了他的阳上。
“怎么会呢。”
、什么都行,有什么东西能去……
“不……啊啊啊——!”
“嗯……嗯……啊……嗯……”
“寻儿可是舒服了?”
容寻想了想,诚实回:“寻儿或许快死了。”
“寻儿一定是想要什么东西去吧。”柳宴的声音一会像是近在耳边,一会像是远在天边。
柳宴生残忍,最好顺从她,这个理他刚明花殿不久就明白了。
银环解开落到地上,被压抑许久的阳起初只是几滴,然后上立起来,无法控制地阳。
他觉有什么东西攀在了小上,冰凉,立刻让那里不那么难受了。
“这样可不行,寻儿未免也太淫了些。”她手心顿时红的光芒闪烁,半个手掌大小的银环现在手中。它上面有草木和蝴蝶的装饰纹路,一看就是柳宴的手笔。
她觉有些乏了,到底是刚刚重生,要的事许多,折磨容寻不过是其中一项。
“那本座便赏你。”
不过,里的东西在这时动了起来,冰的外壳对于发的就像是解药一般,每一次收缩再伸展,都让容寻的前一阵一阵的黑白颠倒。
又过了许久,随着里的东西不知疲倦地钻钻,他已虚弱得要消散的神识又回来了些。
不知过了多久,他只觉得他对每一刻逝的受从未如此清晰。
“那寻儿便是同意了。”柳宴又一打响指,听到这声容寻脸上顿时本能地恐惧,然后又被里的动作打乱了表。
“唔!嗯……舒服……”
如此这般,再怎么顺从,她的怒火也难以浇灭。
柳宴终于又从她的藤椅上起来走近他,手指从他的锁骨往动,一,一地往。
容寻着气,他的快睁不开了,这终究是快被蛊毒和连续不断地折腾到极限了。
但如今是不同的,柳宴不仅知容寻逃了,还知他花了许多时间查找她的重生之除之,而比这些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怕是,他和自己一半灵魂转世之人互通了心意,对她依旧是不愿的。
“……舒……舒服……?”只见容寻目光呆滞地望着柳宴,似乎连这个词是什么意思都不懂了。
也无需去看,定是不堪目了。
容寻的已被蛊毒得太过,快过了,每一次都像是把他的脑里搅了一次,等到阳已如清澈如一般时,他已经有些痴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