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腰,整个人依在她怀里。
她知他这,不仅没慢,反而更加快了。他了几次,交合间又了几次,直到寡淡如都没理会他的求饶。
“……唔!寻……寻儿受不了了……呜……”容寻双臂从她肩落,一双彻底了,无力地搭在中。
“师尊明明很享受,怎会受不了?”
其实她是看来了的,他被得太过,目光都溃散了,嘴中念的都是些凑不意思的混话。
不过唯有一个名字是清晰的,容寻最后只能重复着念诵着:“倩……倩倩……”
“哎……师尊您怎么变得这样虚弱了……”柳宴叹了气,其实并非容寻有什么变化,而是她比原来得太多了。
这池在一,不见天日,她又在外设了阵法无人能闯。她以为他们只了一会儿,其实外面早已过去三个日夜,即便是刚踏化神境的容寻也受不了被这样连续浸在之中。
柳宴自己给自己念了个清净决就完了,却知他是不行的,非得真将自己洗净,只能抱着他给他洗了洗。
容寻才回神,见她如此服侍自己,慌得很:“寻儿自己来……”他要挣脱,却是的,轻易被她抱了回来,拍了拍肉:“师尊怕什么,徒儿侍奉您是应该的。”
她手没轻没重,实在暴,得他只能咬住唇,免得声音,与其说是侍奉,倒像是给她玩。
没办法,柳倩倩是个人,从前也没这个机会,而柳宴更是从未对谁这样温柔过。
末了,她将他抱卧房,就连这卧房也和寒剑山的府布置的一样的,只是唯有床榻的大小翻了几倍。
“师尊喜这里吗?”
“嗯……”容寻缩在她怀中,乖巧地应。
神紧绷了这么久,总算能在柔的床上睡,很快他就到乏了,脸埋在被褥间,像是已经睡着了。
“其实……本座……我,现在知了很多事。”
柳宴也躺,手放在他的脑后,一边给他梳,一边玩他的发丝:“其实师尊您以前也是喜‘我’的吧。”她的话尾没有上扬,语气肯定。
“只是‘我’作恶多端,而且明花殿里人太多,师尊您就是不愿承认,是不是?”
“后来您也喜我,我们那日互通了心意也不是假的,只是师尊您还念着之前的‘我’吧。”所以他才不惧柳宴的那些惩罚,归结底,他是愿意的。
容寻没有说话,但肩的抖动卖了他。
“师尊您别害怕呀……我也不怪您算计这些,”她轻拍他的背,俯在他耳边:“倩倩倒是觉得,现在正好,我着师尊,师尊也全心全意地着我了,这不好吗?”
她这一起,容寻的耳尖又肉可见得红了,等了半天他才闷声发一个“嗯”。
又过了一会,他才转过来,神郑重:“其实……尊主要是还想要别人……我也可以的……”
柳宴听了狂笑了好一会,得他也慌了:“不……寻儿不是非要…………正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徒儿以前怎么没发现师尊如此幽默,”她摸着他的脸笑:“可是本座现在觉得,那么多男,也不如师尊一人称心,寻儿大可不必担心。”
“嗯……”容寻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他自负无人能比自己得更好,她这样说,就是承诺不会再找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