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她趴着的时候,又像枝垂落的蜜桃,蜜桃尖尖,粉艳滴,他往前一伸手,就能把这多汁的桃儿握住了。
他的手指碰她的乳豆,不自禁地三指掐拧,不自觉地玩,小红豆变得更了,胀大一圈变成了樱桃,因为他看得太仔细,她肌肤的纹路都一清二楚地展在他前。
顾易的指尖轻轻拨了一她可的乳豆,不知是不是因为发烧的缘故,她这里比平常要更红一些,浑肌肤也是白里透红,粉白粉白的胴,让他垂涎滴,想要将她一吞,狼吞虎咽地吃,一遍又一遍,怎么都吃不腻。
他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声变态禽兽,竟然在她生病烧的时候脑里还想着这种事,但他就像被恶蛊惑了,本不受控制,双手彻底覆上了她柔的乳,一边贪婪地抚摸搓,一边仔细打量,想要将这画面深深烙印脑海里。
顾易拧了把湿巾,从她纤细的脖开始一路往,一地过她的肌肤,当来到她前那对雪白浑圆时,他一时没忍住,微凉的手掌贴了上去,了那团饱满,满手的温腻,温还是从未有过。
当然这是他以为的,显然她并不这么想。
那柔的手,灼人的度一直从他的手掌传递到他,接着一路绵延向,袭向他的腹。
顾易双手捧住了那两团绵乳,往中间聚拢,挤一诱人的沟壑,他不自禁地将脸贴了上去,深嗅了一,淡淡的馨香,有香皂的气味糅杂着她的香,说不清是什么味,香甜,幽淡,让他莫名着迷,不自禁地沦陷其中。
顾易间翘立,睡裆中间支起了一个大帐篷。
后来他长大了,顾宁离他越来越远,最后便像一个屋檐住着的两个陌生人。
她闭着平躺在床上,一场烧让她整个人被烧得稀里糊涂的,即使房间里大灯亮着,她也是一副懵懵懂懂,仿佛不他什么,她都只能受着,予取予求。
顾宁显然烧糊涂了,难得安静乖巧,他把她粉睡衣的扣一颗颗解开,她也没有睁,更没有反抗。
这对于髓知味的少年来说,给少女拭,似乎是个很艰难的过程。
她平躺着的时候,两团雪乳就像鼓起的两个山包,坡度是缓的,山翘立起两红缨。
只是把她睡衣拉开以后,顾易呼微滞。
易当时烧得昏昏沉沉,只记得被搂在怀里的觉。
那时候顾宁也不过是个半大的孩而已,却早早开始持家务,照顾年幼的他,那女人经常不在家,家里大分时间只有他和她,却是难得的静谧温馨,岁月静好。
顾易了,他知那面有乳,会分乳汁,念的躁动,让他先大脑一步行动,他埋,启唇住了那红缨,他用力一,仿佛要香甜的乳汁一般,受到这般刺激,一直昏迷不醒的少女两片焦的唇溢一声嘤咛。
顾易给顾宁了额和脸,手和脚,摸到她在外的肌肤温度降来稍许,他又去解她睡衣的纽扣。
瓷釉般乳白细腻的肤上细细的绒,肉难以看清的孔,因为他的手指碰而起的鸡疙瘩,还要樱红乳果上轻微的凹陷。
少女睡衣面什么都没穿,白的胴完全呈现在他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