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也没问她要那么多钱什么。
要是从没有得到他还能继续忍受,突然得到又迅速失去,顾易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会碎掉的。
早自习结束,上午的第一节课都开始了。
看来小还真是第一次。
施恃予想着想着,坐在椅上的后仰,闭上一浊气,手里的鸡巴一哆嗦,了一大滩。
顾易将顾宁抱到床上躺着,给她盖上被,自己也躺了上去,将她搂怀里。
他昨天一回家就关起门来打了个手冲,将那没宣来的火释放来,虽然电脑里放着清黄片助,但他脑里却反复回味厕所里的一幕。
当时搞得匆匆忙忙,他都没好好看看。
他很确定不是自己的。
今天,她没来上学。
到底要靠得有多近,才能距离她再近一呢?
教室最后一排的施恃予放手机,看了左前方窗边的那个空座位。
他拿纸巾的时候,发现雪白的纸巾上有淡淡的血丝。
上午八。
不过以她的脾气,估计他问了,她也不会说,兴许还会冷着脸让他少闲事。
血?
她小又又紧,他当时真不太好受,后来忍着不适是将她给开了,紧致的甬被他松,完全接纳了他,湿濡的肉着他胀的望,她冰得厉害,摸起来像玉一样光凉,腰那么细,觉他手掌能掐断,倒是不小,不过他一手刚好握住,漏一,手极好。
他一时哑然失笑。
施恃予想到她那么紧那么,也不前戏,不不顾地就一屁坐去,跟要上战场赴死的小兵一样,以柔弱的肉冲锋陷阵,青涩又勇猛。
他不由猜测,是不是不舒服?还是家里什么事了?
即使俩人已经这般亲密了,顾易却依然不觉得满足,心里没着没落,他害怕她病好了,一觉醒来以后又恢复曾经的冷若冰霜,她的温柔不过是昙花一现。
小怎么那么可啊!
那便是她的了。
颜恬静柔。
这一次,她不是用后背对着他,她的向他敞开,被里的双臂双自然垂,姿势放松地徜徉在梦乡里。
顾易的手臂将她圈抱得更紧,他又贪婪地深嗅了一她呼的气息,受着怀里柔的躯。
他的手臂将她怀住,依旧抱得紧紧的,她也不挣扎抗拒,睡得一脸安谧,他在她唇上亲了又亲,鼻尖住她的鼻尖,凑近去她呼的气息。
她血了?
她皱着眉忍着疼痛的小脸,她微张的红唇,她雪白的胴,她一丝不挂地坐在他上,握着他的,面的小嘴一地吞吃去。
昨夜的痴缠,变成一场镜花月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