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回来。
一石二鸟。
“你这瘸也是装的?”
“好啊!你信不信你死他,我就打死你!”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顾宁问他。
“我叫他来的。”
不过顾宁一门心思训弟弟,显得她对另外两个男人是真形同陌路。
傅砚时搞这一,报复顾易,顺带打击他。
顾宁主动拥吻傅砚时,她的唇又移到他脖,伸湿的吻他的脖,过他的结,贝齿轻咬一。
傅砚时猜到她的意图时已经晚了,顾宁五指用力一掐一,他不由闷哼,这时顾宁一把夺过施恃予手里的黑拐杖,抄过家伙就给了傅砚时一闷棍。
对于顾宁来说,自己亲手带大的孩,她想怎么骂怎么揍都可以,但别人欺负就不行!
顾宁被傅砚时困在怀中,顾易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虽然形成四人对峙局面,但此刻她里依旧只有顾易。
傅砚时故意给他可乘之机,结果不他所料。
施恃予拿棍戳了戳傅砚时的,对方却没搭理他,掐住顾宁的巴,迫她看他。
顾宁被抢了武,叉腰瞪他,了几大气,凶巴巴地。
顾宁瞬间气不打一来,没理会傅砚时, 斥责顾易的语气仿佛家长教训自家不听话的傻孩。
果然够阴险狡诈。
她宁为玉碎,傅砚时想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只能让自己不当第一个砸破窗的人。
顾宁迎上男人令人不寒而栗的神,她不躲不闪,勾住他的脖踮起脚送上吻。
过于烈的嫉妒让施恃予心里堵得慌,背过拿起放在墙角的拐杖。
傅砚时在挨了几打后,终于将棍劈手夺,但此刻挡不住的狼狈。
听着俩人的对话,施恃予这彻底明白了。
她这副老母鸡保护小鸡崽的样,成功让三个男人都陷沉默。
“他叫你来你就来,想想都知会有陷阱,我都让你别跟来了!”
“信不信我死他?”
施恃予本是想嘲讽傅砚时,但他一开,便抑制不住大酸意往外涌。
顾易沉默,傅砚时沉沉。
施恃予就说刚才砸那一手有不对,但傅砚时昏迷倒地,还了血,他就没在意。
顾宁忽然像个妖一样在傅砚时上蹭,是他们从没见过的妩媚风,三个男人都愣了,而她白皙的手覆上男人的黑西,隔着碰他那凸起。
“看到了吧,她只在乎她这个弟弟。”
虽然傅砚时抬臂抵挡住那当一棍,但顾宁打人本不带停歇,抓着拐杖就开始发疯,曾经被顾蔓贞拿藤条毒打的记忆在此刻被唤醒,哪里最疼她就往哪里招呼。
傅砚时说这话时面上噙着一抹浅笑,却让人后背发凉。
她语气嗔,波转,抬起一条,像是一株柔藤蔓缠上男人。
真是送上门给人一顿揍!
“吃醋了?”
那日顾宁差跟他鱼死网破,让傅砚时意识到她变了。
顾易低着垂着眸,像是知错了。